咯直笑,抖得跟筛糠似的。
回去路上,徐微雨问:“刚她叫我什么来着?”
我淡定答:“姐夫。”
徐微雨“哦”了一声。
然后徐微雨手机响了下(短信),他查看,然后皱眉,然后笑,“奸夫是吧?”
“……”
短期内不想理的人,室长,不带这么玩的!
一天,吃晚饭的时候,室长打电话来,说:“又掰了!”
这姑娘换男朋友的频率,让我都忘了她这次的这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相处的。
我一边扒饭,一边关心状问她:“怎么又掰了?”她每次的分手理由都很千奇百怪,让我又惊又喜。
室长:“我穿连衣裙的时候,他穿马甲非主流!我非主流了,他穿西装!我他妈咬了牙穿了银行制服了,他穿T恤牛仔裤了!要分手就明说嘛,这算毛啊,果断掰!”
“……”
这次出去前,几个好友联系我,都是很长的短信,化妆品名单。我一一回复:此次去的是非洲。再无回应。
我郁闷,非洲好东西那么多,除了化妆品你们就没别的追求了?
达人代表了大家的普遍想法回过来:没。
室长心血来潮要来跟我吃饭。我说行,她说再叫上兰兰。
兰兰离我家大概两小时车程,不算远,我也好久没见她,就打了电话过去。兰兰当即答应:“太好了,马上来!他奶奶的我在相亲啊,姐姐太救人于水火了!”
“……”
兰兰大概是走回去了,电话那边说:“对不住啊,我姐姐生产了我得赶紧过去!”
“……”
然后室长又说:“要不再叫上达人?”
我不知道室长今天抽什么风,达人在大南方,如果坐飞机的话还有可能两个小时到。
我问室长:“你今天干吗了?不会闯了什么祸,呃,要给我们留遗言吧?”
室长瞪过来,“天蝎座还真是一针见血。我只是昨天晚上做噩梦了,梦到我们四个被追杀,死的死伤的伤,太难过了,所以今天一定要见见活着的你们!”
“……”
最后,自然达人没来,兰兰到的时候,室长正在客厅里打游戏打得疯癫。
兰兰一看说:“室长,你怎么又胖了??”
室长:“银行压力大啊。”
兰兰:“压力大你还胖?”
室长一边杀敌一边说:“唉,我逆生长嘛。”
“……”
大学那帮人只要聚一起,总是笑料不断。
饭中,室长问微雨:“徐少,你们单位有没有跟你一样的帅哥?”
微雨:“没。”
室长失望,“相似的呢?”
微雨:“没。”
室长绝望,“相反的呢?”
微雨看了她一眼,“你到底想说什么?”
室长淫笑:“徐爷,能不能给介绍个对象啊?”
微雨:“不高兴。”
室长:“为什么??”
微雨:“不想害人。”
“……”
高中闺蜜:照片看到了吧?我老娘很满意的一个小伙子,要我跟他相处看看。我死算了!像不像非洲人?太像非洲人了啊!
我:其实非洲人都挺帅的。
闺蜜:我最近都快被折磨得崩溃了!昨天终于受不了了,跟我妈说,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女人!
我汗:你妈妈吓坏了吧?
闺蜜:问题就是没啊,我娘很淡定,她说“哦”,然后说,“那你就跟他相处看看嘛,小伙子工作好……”完全跟我在不同频率啊!
我:那你打算怎么办?
闺蜜:我还是死了吧!
有时候想想,那些被逼着去相亲的姑娘真的是不容易,很不容易,一边是家人的关心,一边是自己的坚持。压力大可想而知。
我经常跟有这些个烦恼的朋友讲,你再等等,等等他就来了。可这些话有多少说服力,我们都清楚,其实它也就是一种心理安慰。但我想,与其现在随便拉个人结婚,后面难受,还不如再等等,反正你都等了他二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