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立刻否定闵贝贝的说法,转身出了卫生间道:“你进去就看见有一只手在?”
“是、是的,一直白里泛青的胳膊,就从马桶里升了出来,简直是吓死我了。”闵贝贝捂着心口道。
老妈赶紧上去安慰她道:“丫头别怕啊,阿姨在这儿呢。”
“阿姨真是不好意思,我、这顿饭我不吃了。”说罢这姑娘转身出屋而去。
“我说你们两到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这姑娘怎么就不愿意过来呢?”老妈皱着眉头道。
“人家又不是你儿媳妇,凭啥天天过来。”
“怎么能不是呢,双方家长都见过了,难道这是闹着玩的?”
“老妈你真是土掉渣,现在的年轻人就算是今天结婚明天去离婚的有的是,就双方父母见一面她就非你不嫁了,有这个道理吗?那个马桶里的手臂,根本就是她瞎编的,目的就是赶紧离开这儿,所以你别操心了,你儿子有更好的姑娘等着呢。”
“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我真是搞不懂,算了,我不管了。”老妈心情很不好,虎着脸喂小白吃饭,小姑娘倒是挺开心,两条小腿在椅子上荡来荡去的,老妈给她买了一身米奇的红色连衣裙,衬得小丫头皮肤更白,我笑道:“小时候我穿的都是哥哥们剩下来的衣服,现在你可倒好,小白是一身的名牌衣服,你不怕我吃醋啊?”
“那时候家里没钱啊,现在有你给的一百万,买身衣服怎么了,这么可怜的孩子,你还忍心给她穿旧衣服啊?”老妈道。
“好吧,我错了。”吃过饭后我借口有事,出门直接去了修理厂,自从上次和陈主任“分别”,他的答案至今没给我,所以我得找他要个说法。
看见我后他倒也是自觉道:“那天分别之后我就打电话给买家想把棍子赎回来,但这个王八操的死都不愿意,我、我怀疑他们是把这根金棍子给融了。”
“你把这根棍子卖给金店了?”
“是,大发财金器店,和我们接触的人叫苟云生,好像是店里采购部一个买手。”
“把他的地址和手机号码告诉我,我亲自去和他聊聊。”我并不担心他们会把这根棍子给融了,因为金店的买手肯定识货,这种东西一看就是老物,整体销售比融成金水划算得多,其次五雷镇尸杵这种东西如果放进炉子里会造成怎样的后果?我想想都害怕。
所以既然这个苟云生没事,就说明五雷镇尸杵好端端的被人收藏着。
知道了这个人所在,我也不急于一时,因为这根棍子已经在外搁了很长时间,要没有早就不见了,所以接下来我要见一个最重要的人,那就是文昌本,这个老东西真是太不厚道了,典型的卖友求荣型人格。
进了钨锭村,正好见到了文游海在家门口的院子里浇花,平时看到他我都是一口一个叔的喊着,但今天我没客气,直接道:“文游海,你家老头子呢?”
他似乎早就料到我回来,没有一点吃惊,叹了口气道:“我爹等你有一段时间了。”
“等我?你们不觉得亏心啊?”
“杨道长,咱们也算是老交情了,有话请屋里说,我爹就在二楼房间等你。”说罢他替我开了门。
看这个老东西怎么解释这件事。我怒气冲冲的进了屋子,却发现整间屋子的光线非常暗,现在的节气已经是立春了,白天的阳光非常好,按道理说就算是屋子里不点灯也不应如此昏暗。
想到这儿我下意识的朝客厅窗户看了一眼,窗帘并没有拉上,窗户的玻璃也是透明玻璃,但奇怪的是从屋里看屋外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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