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住,虽然对于区域有惯性,但最终体毛泛青的野狼一声怒吼朝白胖子冲去。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胖子胆子大到令人咂舌的地步,面对一头几乎和他等高的巨狼,他连半寸都没有退让,随手抄起斧头指着巨狼的鼻子。
鼻子再硬也不可能硬过斧头,野狼生生停住脚步,但被雨水淋湿的泥巴极其湿滑,它就像溜冰一样四肢不动,一路滑到了斧头前,野狼是非常聪明的动物,身形稳住后立刻向后连退几步,正要冲胖子龇牙咧嘴, 胖子抬脚踹在吃剩的猪头上,嗖的一声猪头砸在野狼脑袋上。
他呵呵笑笑:“赏你你个猪头壳子磨磨牙。”
野狼似乎愤怒到了极点,用舌头舔干净嘴巴上沾染的血迹,咆哮一声就朝胖子窜来。
斜刺里大斧子横拍而至,猛的一下拍在野狼的左脸,就听一声惨叫,野狼被极大的力量抽打失去平衡,在地下接连翻滚几圈才稳住身形,它显然是被打晕了,晃动了几下脑袋,摇摇晃晃盘旋了几圈才算站住,胖子丢了手里吃剩下的脏器笑道:“吃亏了没有?还要再来吗?”
这头狼脑子清醒后似乎是愤怒到了极点,张牙舞爪朝胖子冲去,胖子稳稳举起斧头迎战,只见斜刺里紫光一闪,另一头狼将青毛狼远远顶开,接着它对青毛狼发出一声长啸,扭头警惕的望向胖子,一步步朝树林中退去。
要命的是青毛狼被它撞了以后顺着湿滑的泥巴地一路出溜到了距离我们藏身处很近的地儿,巨狼腾身而起,原本似乎是要转身离开,似乎又觉察到了什么,又调转身体朝我们藏身的石块走来。
这下连廖叔都说:“完蛋了。”听了这句话我心顿时沉到了嗓子眼,估计晚上会有这遭遇就是被这道“的卢取水”风水局给妨的。
廖叔道:“低下头一动别动。”
到这份上只能是硬装死了,于是我们趴伏在地,假装自己是石头,随着野狼浓重的喘息声越来越近……
就听轰隆一声,我们身后激起巨大水花,大股海水砸在我们身体,与此同时传来的还有野狼的惨叫声。
虽然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但应该是是隐匿在海水中的帝王鳄救了我和廖叔的性命。
深夜中怪人、怪物将我们前进后退之路封堵的严严实实,这是要闹哪样?万幸的是帝王鳄似乎并没有发现我们的踪迹,等了一会儿我鼓起勇气尝试着想要转过头去看一眼,廖叔一把按住我的脑袋摇了摇头
再望向白胖子时那只巨狼已经消失不见了,他蹲在地下将一头野猪浑身好肉卸下来一通大吃,接着抹了把鲜血淋漓的嘴巴,对着细雨霏霏的天空扬起脑袋,用雨水冲洗脸上的血液,他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接着返回海岛下部。
我们随后跟去他上岛之处,只见一道布满碎石的下坡路一直延伸到海水里,并没有任何奇特之处。
我奇道:“难道这人生活在海水里?”
廖叔道:“这座海岛可不是我们眼里看的那么简单,或许隐藏有大秘密。”
“廖叔,先破了风水局吧?”
“不成,已经来不及了,迷魂香的效用是有时间的,以后再说吧。”
回去山洞后我们假装睡觉一直到天亮,第一个醒来的是凌默然,毕竟是玄门中人,对于一些法术门道的适应度确实比普通人要强,待凌默然除了山洞我们也跟了出去看他见到死猪会有何反应。
谁知道出洞就看见湿滑的泥地上印了一溜排清晰的脚印,正是我们的脚印,夜里的惊魂时刻也扰乱了廖叔心智,这细节他并没有注意。
凌默然看了一眼我们沾满泥巴的鞋子道:“廖先生,你这么做是否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