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此刻,我根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妈的,我一旦吸入了这些瘴气,就会马上晕厥,想着,我马上摇晃了一下身子,可就在我摇晃完毕往回看的时候,原本系在我腰间的身子竟然从中间直接断了,我不知道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断裂的,但是我知道,如果这一根绳子断裂了,那么我将叫天不应,叫地无门了。
我拼命的往后跑了几步,才发现原本才刚刚打开的石门现在竟然被关的严严实实的,眼看着那些白色烟雾就快要弥漫了整一条的走廊,我灵机一动,当即飞快的退了几步,并且直接就钻入了距离我有几十米远的另外一间耳室之内。
很奇怪,当我走入这一间耳室里面的时候,那一阵白色气体就自然消失了,而且这里非常的阴冷,和前面那一座耳室完全不一样。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一到这间耳室里面,那一阵瘴气就消失了呢?我摘下了口罩用头顶的探照灯打量了一下这一间耳室,这里没有阴气,但却阴冷无比,而且在这一座耳室的周围也有几具白骨,我缓缓地走到了大门左边的那一堆白骨的旁边顿了下来,并且拿起一根白色的肋骨看了一眼,却发现这个人应该就是在最近死的,这白骨里面竟然还有一丝血渍,虽然不明显,但是这种新鲜的血液的味道,我却非常的熟悉。
我放下了拿一根白骨,随即从旁边又捡起了一个十分小巧的铁锤子,在那铁锤子的旁边还有一个包,但是这个包已经被腐蚀的只剩下一个壳了,从那包裹里面我看到了一张身份证,我想这身份证应该就是这一具尸体的主人的。
“沈岩……嗯?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几十秒钟之后,我的心脏就像是被一辆大卡车连续撞了三次一样久久不能平静。
沈岩……这……这不是我二叔的名字吗?怎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是的,爷爷其实并不止一个儿子,我听他说过的,二十年之前,他还有一个儿子,可最后却被一场车祸带走了他的性命,直到爷爷告诉我的时候,说起二叔都老泪纵横,我想这应该不像是假的,可是这明明就是我二叔的名字,而且身份证上面的自己就是我们沈家的老宅,这是怎么回事?这尸体……难道真的是我二叔的吗?如果要是真的的话,那么二十年之前,那一场车祸的受害人,到底是谁呢?
我又翻了一下那个背包,可除了几片烂糟糟的饼干还有一小瓶安眠药之外,就在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我将二叔的身份证揣在了口袋里面,而后转身观望着其他的地方,这间耳室里面有长明灯,我拿着两块打火石将它们点燃,可我刚刚点燃了一站长明灯,就听到了一些细细碎碎的声音,这声音很小,而且还像是某些硬壳昆虫爬动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的刺耳。
看着那地上一具一具白骨,我心中一阵悚然,他们究竟是怎么死的?就连身上的衣物都不见了?其他的我不敢保证,但是刚刚那一具疑似我二叔的尸体,我应该可以确定,死了差不多七天左右,而且死的时候非常的痛苦,肋骨和脊椎骨都被不知名的物体直接咬断。
突然,我抬头一看,顿时看见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强百上千只黑色的甲虫瞬间就从那些石壁的缝隙之中爬出,不……确切的说,应该是在这一瞬间,我的周围已经涌出了一个由那些黑色甲虫堆积而成的人形,我缓缓地往后退了三步,也就是我这么一退,不小心踩到了几只在地上正从后方接近我的甲虫,咔嚓一声,几只甲虫瞬间脑浆迸裂,可在那一瞬间的时间之内,那原本脑浆迸裂的甲虫们又从它们那残缺的肢体里面钻出了一个崭新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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