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湘晴盯着那张支票,她可以清晰的看到支票上面的数字。
一千万!那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看到那么多的钱。
她的脸上,突然呈现出了讽刺的笑容。
“你笑什么?”宫鹤不解,难道是嫌弃少了?
“爷爷比陵浩妈妈可要大方多了。”她挑了挑眉头,脸上的神色,仿佛对于那一千万,完全是不屑。“三年前,陵浩妈妈给过我一百万,她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希望我能够远离陵浩的生活。当然,我也没有忘记,爷爷在三年前,也有对我说过,让我离开陵浩之类的言辞。”
虽然已经过去了三年多,可是在她的记忆中,还是对沈丽娟当时给她一百万的情景,显得十分的清楚。
她之前只是以为,沈丽娟是一个女人,要求很苛刻的人。宫鹤是宫家的一家之主,至少可以讲道理一点,但是宫鹤三年前,也希望她离开宫陵浩。
“是吗?”宫鹤对于沈丽娟,三年前给夏湘晴一百万的事情,完全不知情。“现在将近快四年的时间,一百万,直接变成一千万,应该足够了吧?”
夏湘晴拿起桌子上面的支票,带着一幅饶有兴致的模样,开始将支票给折起来。
“当然,我也知道,用钱来打发一个人,确实不是很有礼貌的事情。可你不必放在心上,全当这些钱,是我资助你生活的。”
“一千万资助我的生活?我们非亲非故,让我如何伸手去接受?”夏湘晴抬头看着宫鹤,绝美的嘴唇,荡漾起一层冷冷的笑意。“不过,我可以给我自己找一个理由,让我可以问心无愧的接受它。三年前沈丽娟在我的车子上面做了手脚,才导致了那场车祸,从而让我和陵浩分开。如果不是我们命大,可能在三年前,就真的死了。所以这些钱,算是精神补偿费吧。”
宫鹤听了她的话,微微皱紧了眉头,夏湘晴这样的眼神,并不是很一个女人,都能够表露得出来的。
三年前,他看到的夏湘晴,还是一个青涩的女学生。她看到他的时候,总是微微低着头,即使是他说话,她也不敢有丝毫的反驳。而如今的她,不仅看起来心机深厚,眼神还时不时的露出一股锋利。
“听你话的意思,是不打算离开陵浩了?”
“这句话,你不应该跟我说,现在是你的孙子,他让我住在浩林苑的。确切的说,是他需要我,而不是我不想离开他。”她把宫陵浩形容成无法离开她的小男人,而真的是如此吗?
宫鹤现在已经完全不明白,宫陵浩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以前宫陵浩对苏小雪那么好,不让任何人伤害她,现在他却为了夏湘晴,自己伤害了苏小雪。
难道说,在宫陵浩的心中,夏湘晴的地位,一直都没有变吗?这一年里,苏小雪只是作为了夏湘晴在他心中的影子?
“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离开陵浩?”宫鹤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的担心,仿佛眼前的女人,突然的回来,是带着一种报复的心理。会对宫陵浩不利,对他们整个宫家不利。
“我不会离开他,即使陵浩他要赶我走,我也不会走。”夏湘晴将手中的支票,放进自己的包包中。而后站起身来。“我这一生,都会缠着他。”在离开之前,她带着阴冷的声音,丢给宫鹤一句。
宫鹤放在桌子上面抓着杯子的手,开始不停的颤抖起来,那瞪着夏湘晴坐过的椅子的眼睛,呈现出红红的血丝。
“太老爷……”宫叔见夏湘晴离开,这才赶紧走进来。他看到宫鹤如此的气愤,便赶紧用手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慰着他的情绪。
“注意着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她若敢做出伤害陵浩,伤害宫家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手软。”说完,他紧握着的拳头,重重的捶打在桌子上。
浩林苑。
夜里,整个浩林苑都处于一片漆黑之中。
“湘晴……”宫陵浩回到浩林苑打开门,因屋里面的漆黑,而担心的叫着夏湘晴。“湘晴……”他快速的把灯打开,害怕夏湘晴因犯病,而一个人昏迷在家中。“湘……”当他着急的朝楼上跑去时,只听到客厅中,散发着浓烈的酒气,还有超出普通人气息的声音。“你怎么在喝酒?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根本就不能喝酒?”他跑到夏湘晴的跟前,一把将她手中的酒杯给夺下来。
“我没事,我只是喝了一点点。”夏湘晴顺势依偎在他的怀中,并伸出手去,想要夺回自己的酒杯。
“你的身体不好,我扶你去楼上休息。”说着,他便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并想要扶她去楼上。
“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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