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的深,仿佛要抽干我所有的力气般。
“上尧君,不……不要……不要,求你……”我所有的挣扎,和着泪水,一并在他身上冷冷的香气中沦陷。
他一双燃烧着燥热的手大力覆上我的腰身,罗带一扯,顿时春光泄了大片。雨后的清风带着生机,吹进我的身体里,让我没由得一阵冷颤,这时我才感受到什么是恐惧。
我不由分说的朝他噙住我的那片薄唇上狠狠一咬,顿时便有凉凉的黏稠顺着齿缝滑进我的嘴里。他停下了动作,两眼如墨,还带着些欲火焚身的迷离妖娆,定定的望着我,没有表情,像是一块坚硬的磐石。
我任由他看着,也不晓得要遮一遮胸前的那一大片雪白。窗外的风渐渐吹散了我脸上如滴血般的红潮,吹得我如置冰窖,浑身凝固。
一个连血都是冰凉冰凉的人,我能指望着他能给我多大的温暖呢。
“上尧君如果想要女人的话,大可在四海八荒里放出个话,想必会有很多女人愿意在上尧君的身下承欢,不晓得上尧君千里迢迢的赶来昆仑山,就只是为了和我做这种苟且之事吗?那您未免也太看的起我了。”我稍稍别过脸,望着熏炉里袅袅而岫的几缕青烟,面色极为讥讽,口气寒冷。
他猛然一滞,我能清晰的感觉到,那压在我身上的半边身子僵持着,一动不动。
我不由得冷笑,看来我说的不错。
上尧君拂指勾上我的下颌,仿佛似两道冻得结实的长冰凌,掰回我的脸,让我正正对着他。
那一双墨砚般的眸子渐渐破碎成一瓣瓣,我几乎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到我脸上始终挂着的那一抹苍白却讽刺不甘的笑变得狰狞如魔鬼。
我以为他会发火,然后亲手了结我。毕竟我的死活无人在意,方才我那一番大不敬的话,足够死个几次。
然而并没有,我只看到一袭玄色黑扑扑的宽袍朝裹下来,将我密不透风的遮了起来,旋即那一方厚实冰冷的胸膛便贴在我的心口上,心跳有声,又急又密,带着恐慌。
“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失去你,元始天尊给我带信来,说你昏迷不醒,你不晓得我有多担心,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他将头埋进我的肩膀里。
我脑中混沌,只耳边回荡他沉沉颤抖的郁声,像是一块块石子,敲在我的心上,砸出一个个圆坑。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心里一片空白,等稍稍回来了神,却掀着一重重的风浪,令我惶恐,激动,怀疑,喜悦……
“尊上,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门外一声喊来,我听得出是小玄。
他轻快的步子猛然一顿,没了声音,两目大睁着望向我与上尧君这甚难描述的亲密场面。
我拳风一甩,大力将上尧君从我身上带开,顿觉脸上烧疼。
许是上尧君的风流事做得太多,连被小跟班当场瞅见也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他慢慢悠悠的自我身上直起身子,拢了拢长袖,依旧端坐在榻上,缓缓扭过头望着小玄,眸子一眯,就如同万把离弦的剑,生生将可怜的小玄兄扎成了只刺猬。
“怎么,还看不够了?”他淡淡的问起,细细听来,言语间还夹杂着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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