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在官场上,也不可能被苏笃川在头顶上压了这么久,却一直都不能超过去。
正在他飞快思量之际,谁知道君梓琳居然扔给兄长一把匕首,并一副看热闹的话说着:“不如曾大公子你自杀。若是曾小公子还珍惜你这个惟一哥哥的话,他便会说出你母亲的遗物在何处了。”
嘿,这真是个馊主意!
此际曾开承听了,差点把鼻子给气歪,君梓琳怎么能这么损呢!
可他的兄长更差劲,直接就把那匕首架以脖子上了。
曾开承只感到脑仁一阵疼痛,当看到那匕首把曾休锐的脖颈给割开后,曾开承眼前一黑,劈手就要夺过来,谁知早有侍卫在旁边拦住他,根本不能让他碰曾休锐一毫。
他们这是眼睁睁地让他看着哥哥死!
曾开承气得冒烟,想到那遗物,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活人总不能因为遗物而被害死吧。
“行,我给你!我给你,你快点把刀放下来!”曾开承指着曾休锐,气腾腾地让他把刀扔下。
随后曾休锐被君梓琳接了过去,却是让曾开承在前面带路,去取那箱中之物。
曾开承回头看了一眼兄长,只见他正抿着唇,紧紧地跟在君王妃的身边,那势头竟似乎与对方一样。
突然间曾开承竟有些后悔。
可也只是刹那的关系。
曾开承随后带着一行人赶回到曾家老宅,从父亲的房间内,将那古旧的箱子取了出来。
箱子有两个巴掌大小,上面纹路斑驳,漆都被时间给剥落了。
君梓琳看了一眼,发现这个箱子,如果是被用锤子砸开的话,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除非里面有重要的物件,不能够被损坏掉。
能过曾休锐的神色,君梓琳知道,这个箱子便是他们兄弟俩母亲的遗物;
“箱子打开。”君梓琳道。
曾休锐看看君王妃,又看看自己的幼弟,他想说,银钥匙并没有在自己身上。
但是转眼间幼弟却已经把银钥匙给拿了出来,并且打开了那个箱子。
曾休锐愣了愣,没想到自己弟弟会这样麻利,竟没有一点反驳的意思。
至于君梓琳,则是流露出了一抹了若一切的笑意,在箱子被打开之前,她望着曾开承,缓缓道:“乘筝城外的大森林,淳于仵作带着我从苏学士身上找到的银钥匙,赶到大森林之中。而中间我们几经周折,终于找到淳于仵作,但他手中的银钥匙,却已经不知所踪。曾开承,是你花言巧语从他手中骗走了银钥匙,并且还以淳于仵作的表妹相威胁,迫使淳于仵作并不把你供出来。可是转眼,你杀死了淳于表妹,致使淳于仵作一怒之下,要供出你,结果却是被一箭射死。呵呵,你藏得真深!”
一连番的话,把完全不知情的曾休锐说得发懵。
可是曾开承却十分镇定,他也回以一记“呵呵”,冷冷说道,“君王妃真会猜!可惜,我连你的侍卫都打不过,更不善于弓射,所以,你所说的完全没有证据,全部都是瞎猜!”
“本妃会给你证据的。”君梓琳微微一笑,显得并不在意,命令侍卫上前将那箱子完全打开,并查看里面的东西。
“呀”的一声,那小小的箱子被打开了,即使侍卫的动作已经极轻,可这箱子依然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要垮台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