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并读懂了他的意思,遂如此吩咐道。
老丈在目瞪口呆口被拖了出去,走之前还是满心地不解,这瘦瘦弱弱的小仵作都吓得脸白了,居然还要继续验尸,这实在是奇了,莫非衙门的伙食这么好么,让她这般卖命?
眼看着丁捕头还在这里守着,君梓琳扬扬眉,语气微酸:“你还在这里呆着做甚,退下吧!”
丁捕头听她声音甜糯,但是态度却很是疏离。他心里深知,她是误会了自己,便解释了句:“王妃娘娘恕罪,属下是觉得这验尸,有人在场不好。”
“那你还在这里?”君梓琳昂起下巴,冲外头遥遥一点,让他赶紧离开。
“属下告退。”
丁捕头垂下头,连忙退了出去。
其实王妃不让他走,他也会走的。
那王妃娘娘都把桥大人的尸体给剥光了,自己留在那里干啥?太尴尬了呀。
从前淳于仵作验尸的时候,可没这样呀。
丁捕头在外头,来回走了十来圈,最后终于看到那尸棚的粗制帘子被撩了起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血手。
丁捕头吓一跳,猛地后退两步。
虽然身为衙门的捕头,但是丁捕头还真没杀过人,手中的刀也是拿着当摆设,毕竟素日里处理的案件,还真没有太重大的案子。僻如今日的这案子,还有连日来闹得人心慌慌的那射箭恶魔的案子,丁捕头活了几十年,这一次愣是头一回。
现在那戴着手套的血手一出来,丁捕头震了震,旋即恢复理智,强自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只看见那君王妃几不可察地吐了口气。
接着她在慢条斯理地将手套摘下来。
那青葱似的雪白指尖,微微沾上了点血,也不见她嫌弃,只是转眸,用她那清澈而敏锐的目光看过来:“取水。”
“是。”丁捕头本能地应了声,反应过来后,赶紧去取水。
只是心里面却忍不住嘀咕,王妃这是打哪里弄的血,该不会,该不会是……
他忍不住回头朝那尸棚看去,心里面不安极了。
君梓琳把手洗干净,有些遗憾地皱皱眉。
并没有效的发现,惟一的发现仅是桥知县并非真正自杀,而是他.杀。
这点可怜的发现,实在是很有限。
而桥知县在死前,竟是连挣扎的痕迹也没有。可见凶手武功之高,竟没有被他抓伤之类的。
只是凶手这究竟想干什么呢?
看这崖县被血洗之事,凶残程度倒像是那伙神秘人干的。
而把桥知县给勒死,却是为何?
凶手一丁点暗示都没有,莫非是桥知县得罪了人,被人借机报复?
但如果是那伙神秘人干的呢?
如此一来,事情就显得更凶险了。
那帮神秘人这样杀死桥知县,还不给暗示,究竟是想干嘛呢?
君梓琳净了手,一面擦手一面朝外走。
在衙门的大厅,慕瀚博赶了来,“小琳儿,怎么样?可有什么线索?”
“线索不多,并不能帮上什么忙。”君梓琳沉吟道,看了眼慕瀚博,“侯爷出门多带几名随从侍卫吧,那伙神秘人太凶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