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的时间查明,并前来禀报,具体到某个人的生死,还需要再细查啊。
“查出来是谁干的?”君梓琳又问。
小七摇头,“现在还不确定,要亲自返回崖县一趟才可以。只是那桥大人他——”
按说崖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没理由不禀报给王妃娘娘啊。他却是声称他的夫人病重,要回去查看。依这桥档的性子,他是断断不会往自己身上揽大事的。
虽然是崖县的事,但显然此事告知王妃,则会显得周全得多,哪怕是被怪罪,此事也是捂不住的。
“派人,找到桥档。”
君梓琳凝眉,神色严峻地命令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桥档必须得出来说个清清楚楚。
小七应令退下。
在房间内,君梓琳也不能闲下来。
这一出血洗,她实在想不通究竟有何寓意。
这等于是对无辜的人一种杀戳,是哪伙人所为、对方又有怎样的意图呢?
如果是那帮神秘人的话,君梓琳还真猜不出,他们借此行杀戳,究竟所为何事?
正当这时周烬已经与欧阳秉说完话,返回到屋中。
他不回来也是不行,远远就看着小七频繁上下楼,并且连爱妃让他清洗的那些瓶瓶罐罐,也被扔到了后院,弃之不顾。
周烬就觉得,这其中必有大事。
与欧阳秉也谈不出什么,此人的意思很明显,无非是为了曾休锐。
可欧阳秉愈是如此,却愈是从另一方面证明了曾休锐与大理石一案无关,欧阳秉显然也是与此案没有关系的。这并非是周烬主观臆断,而是欧阳秉话里话外,均是对慕瀚博的不满。显然这两个人只是想搞慕瀚博,对于大理石一案,却全然不知情。
当然,如果他们并非是故意声东击西的话,周烬认为自己的猜测很正确。
如此一来对于欧阳秉与曾休锐的怀疑,暂时可以搁置。但得到这样的结论,却也有另一重可怕的后果,既然连曾休锐这样的长子,都不知道大理石一事,那么谁知道呢?
曾老爷死了,莫非这世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曾家对于开采大理石矿所积累的如山财富,都藏在了哪里?难道曾老爷一死,这些财富就能不翼而飞么。
周烬推门而入,却看到爱妃眉头紧锁地对着自己看过来。
“崖县被血洗了。”
周烬甫一听到爱妃这话,禁不住震了震。
纵然晋王爷威震天下,在战场上杀敌猛如狼。
但那杀的都是敌国的兵将,保护的也是自己的国家。血洗,从来都是对于敌人。
但是这小小的崖县却是属于他的国,他的百姓,现在被血洗了?
“整个崖县?”周烬浓眉拧紧,眼巴巴地望着自家爱妃。
意识到自己传递了错误的信息,君梓琳忙改口,“不是整个崖县,是崖县的县衙。”
当下她将所知的情况俱说明。
而周烬则是结合自己确定之事,在心里一团思虑,尔后看向爱妃:“你是怎么想的?”
君梓琳能怎么想,她恨不得现在就去崖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