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人,大人您没事吧?!”衙役吓一跳,连忙来扶,回头又朝门口大吼,要找大夫。
“吼什么!我还没死!”
桥档咬牙低斥,恨不得把面前的衙役给活剥了!
那“宝库”以及银子,都不是正当来路的。乃是他攒的‘私房银’!
若是被王妃娘娘给知道了,那还得了,不得查他贪污?
其实,他也不贪,只是稍稍的勾了一下手指头,谁知道就有那么赏心悦目的家伙,就这样巴望着给他送银子?
外头传的名声,他可是清廉着呢,怎能因为这点小银子就败坏了自己?
“不要说,不要说。”
桥档伸手捂住衙役的嘴,一时心疼得要死,一时又慌张得很。
衙役点点头,他这才松开手,勉强被扶着站起来,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重重地叹息一声。
“大人,现在怎么办?是去查曾家,还是回崖县?”衙役问道。
宝库被盗,这么大的事情,大人肯定是坐不住了吧。
果然,桥档挥挥手,无奈地摇摇头,“就说夫人重病,本官要回崖县看望夫人,曾家的事情还是先不查了。你去外头传信,本官这便去面见王妃娘娘。”
回头君梓琳听说桥档的夫人重病,也并没有过多怀疑,一来在她眼中桥档虽然不算十分昏庸,但身为地方官,却如此迷信,张家的案子,他连查都不查,只一味相信鬼神,这实在不是一个当官的所为。
二来,像他这般庸碌无能之人,也不敢向自己撒谎。
当下君王妃还悉心问了桥档,他的夫人是生的何种病,并且还赐了几粒药丸,并嘱咐他回去要帮自己照顾好蔺小公子等等言语。
桥档还以为王妃是在怀疑自己,心里一惊一炸的。
他支支吾吾地编了个瞎话,谁想到居然胡弄过去了。不仅如此,王妃还赐了药丸。
君王妃的药丸可是个好东西呀!
听说不仅养身还解毒,这事他可是知道得真真的,简直如同灵丹妙药啊。
没想到自己编了谎,王妃娘娘却还这般相信,甚至还给了药。
桥档内心多有愧疚,只是想到自己多年积蓄的“宝库”,居然就这样被盗。他更加心疼,一时把前者给抛到脑后,接过药丸后向王妃叩拜,这便退下回崖县了。
之前桥档在的时候,君梓琳没感觉到他有什么用处。
中间他又不在了一段时间,在崖县,君梓琳也没感觉到什么。
但是现在桥档这么一主动告退,倒是把君梓琳给弄得好像突然间失去了什么似的。
小七由外头走进来,肩膀上还“扛”着小雕。
小雕对着主人咕咕直叫,也不知是在叫什么,君梓琳冲它招招手,小雕便飞过来,由小七的肩膀,到了主人的肩上。
“王妃,属下觉得这桥大人走得有些蹊跷。”小七适时地说了句。
他看见王妃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并微微点头。这才又继续说下去:“之前有个下人打扮的跑来,与那衙役说了几句。衙役进了桥大人的房间,两个人在房间内呆了有些时间,那衙役出来后便说大人的夫人重疾。若果真是重疾,怎么不在当时便说?王妃看,是否要盯着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