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觉得咱们大人一定是知道了,故意瞒着不肯说呢!”旁边的衙役告道。
另外一人也道,“大人才智高远,可是咱们悟不到呀,怎么办!范捕头,你怎么样,悟到了吗?”
“滚!”
众衙役得到捕头一句厉叱,当场抑头鼠窜。
郑普徙从妹妹那里没能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只是却听妹妹说,晚上还是不要睡得太死,说不定有事情呢。
她一边说着,却是一边把手上的侍卫都派了出去,竟是远远地盯着张家。
看来今夜张家有情况啊。
郑普徙如是想。
他返回去歇息,待到了三更之时,突地听见外头有声!
在这深黑的夜色之中,这声音显得格外清晰明朗。
郑普徙腾地坐起来,他是和衣而睡,直接披上了外袍便赶了出来。
在门外君梓琳已经带着侍卫出来,并朝外走去。
郑普徙顾不得许多忙跟上来。
随即那边章睿苑也早早在外头等着,三处人马合到一块,朝着张家而去。
桥知县远远的在后头追上,他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一时追得又急又累又忙活。
待到了张家府门口之后,但看见里里外外全都是人,火把燃得几乎如白昼一般。
张家的二公子与三公子都在场,现在只缺那位大公子了。
桥知县待到达之后,忽地发觉场中的气氛不太对劲。
这里所在的并不是张家大门,而是在后门处。
而张家的三公子正跪在地上,满面痛哭流涕。
一看到这情景,桥档心里一咯噔,知道这是真的发生事了。
他带人赶到近前,这才看得清楚,在场中除了二公子和三公子之外,还有一名男子。这男子长得格外俊朗,凤眉龙目,看着器宇昂扬,很是与众不同。
这男子就站在三公子的身畔,负手而立,流露出一股子不屈之相。
“究竟发生了何事?”桥档立时出声爆吼。
当场,所有的人都朝他看去,并流露出几缕或嗔怪或怀疑之色。
这使桥档非但感到自己这一声多余,更是感到自己似乎犯了众怒。
怎么回事,莫非本官说这句话有错了?
桥档暗暗想着,随后就看见君王妃朝自己看来,那眼神之中略带着几许鼓励之意。
“张三公子你这是做甚,还不赶紧的起来!”有晋王妃给自己撑腰,桥档立时便又有了几分气魄,扭头朝左右一看,手下人上前直接把这位三公子给提了起来。
张二公子见此,厉声呵斥,“桥大人,这是我们张家的家事,不需你管!老三你把话说清楚,这个男人究竟是谁?!”
“还有,那些玫瑰花是送给这个男人的?!”
这话才落,四下顿时一片嘘声。
张二公子花千金,从花市买回了玫瑰花王,便是为了深夜送给这个凤眉龙目的男人?
这话一传出,连桥知县都酸倒了牙,怎么回事。
“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