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张管家追随在其后。
而君梓琳则是落在人后,一面听着二公子出言,一面也观察着张管家的表情。
不管是张二公子提到父亲爱吃甜,而张管家却是在听后眼珠子往左面斜了一斜,最后又垂下眸不语。
随后提到张老爷换了一件新的衣袍,却是不喜欢那老气儿的颜色。而张管家一直垂着脸,君梓琳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从他微微攥了攥双手的动作中,也读到了一点信息。
于是君梓琳在其后,走到张管家的身边,与他聊天:“管家在这府内做了多长时间?”
“二十多年吧!”张管家感叹地回道,并抬起了脸。
君梓琳点头:“张老爷是何时患了肺疾这种病的?”
“是在五年前。”
在张管家说着话时,那厢张二公子也正好说起父亲的病,却说是四年前。
于此君梓琳瞧见张管家垂了垂眸,微微启唇,但却只是吐出一道轻微的叹息。
“父亲那时候身子不爽利,我还给他买了一根手杖呢!”张二公子继续说道,他所说的虽然与张管家有出入,但是却一副无愧于心的样子。
君梓琳听着这话,却问张管家,“手仗在何处,怎的在旧宅未见着?”
那张家旧宅,君梓琳于之前已经仔细地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手杖之类的用物。
“被三公子取回来了。”张管家答道。
张二公子听着,连忙叱道,“他孝顺!那手杖是本公子所购来的,早已经因为磨损而被丢弃,那取回来的手杖是老三自己买给父亲的,却不是我所送的那一根!”
于此君梓琳询问地看着张管家,但见此人点头。
众人进了屋内,张管家亲自去将手杖取来,奉到面前。
所谓的手杖,便是老人用来拄地的拐杖。
君梓琳瞧着这根拐杖,乃是朱红色的,有婴孩儿手腕般粗细,上端乃是弯曲的一道钩钩儿,其他的便是普通的木棍形式,并没有什么特别。
见此,张二公子连忙说道,“当初老爷子寿辰,本公子送给他的手杖,那可是整个崖县独一无二的呀,是我从陵州城给买回来的。可是老爷子不喜欢,说什么我咒他老死,非但不喜,还一直没用,最后也不知扔哪去了。后来老三买了这手杖,未料老爷子竟是喜欢得紧,哼,他只是宠爱老三!”说罢之后二公子满脸愤愤不甘,气恼非常。
桥大人见此,忙伸手摆住他:“说正事!”
二公子见此,忙告罪,抱拳拱了拱手。
君梓琳看看这二公子,又反复看了看这拐杖,一时轻叹,人都死了,这张二公子还在争父亲的宠爱,唉,也是够幼稚的,看来他还没有三公子成熟。
不过想来这二公子所说的父亲偏心,也只是冰山一角,否则那张大公子怎会搬出去呢,看来与父亲闹得更是僵。
“当初我送的那手杖多好,上面都绘满寿图的。谁像老三这件,只写了几个字!”说至此二公子还冷冷地“切”了声。
“字在何处?”
君梓琳把手杖递给张二公子,让他指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