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二哥也出了门,并不多时便归来。现在周烬也没去恒州,这两个人莫非是私下有事情?
君梓琳也不问,上前行了一礼。
却听周烬问道,“爱妃,上回你亲自给本王做的那件新袍子,在何处?怎的找不到了?”
回来时周烬找了一圈,没找着。
君梓琳闻言,轻轻一笑,上下打量了眼面前这芝兰玉树的男子,含笑道,“王爷这般模样便已人中龙凤,怎么想起那新袍子了?我也不知呢,但是让小蝶去找找,许是能够找到。不知王爷可记得最后见着那袍子,是在何处呢?”
她一下说了如许之多,周烬都不知道该答哪句话了。
当下晋王上前,把爱妃拥进怀中,两人眨眼间就粘在了一块。
四处的下人纷纷垂头,仿佛没看见般,只听侯命令。
“因那是爱妃亲自为我做的袍子,自是值得百般珍惜。至于那袍子在何处,本王记得最后见它,是在我的衣箱之中,还记得那会是雪卫浆洗干净后,特意问了,我要他放进衣箱之中,是以才这般清楚得记忆。不知爱妃还有何问题?”
她所问的,他俱一一如实作答,并没有故意漏掉问题的意思,诚挚得几乎让人落泪。
君梓琳反手拥住男人劲瘦的腰,仰起雪白的小脸,冲他看去,“原来王爷对那衣袍如此珍惜,还记得我为你做了件白色的袍子…不知你弄到哪儿去了?”
“在帝都王府内留着。”周烬答,依然不遗余力:“因着绣贵妃一事,我与爱妃你相离了一段时日。那时候白袍便一直睡在我的枕边。及至追爱妃来到陵州,那白袍便被留在了王府内。一则乃是白色,穿上半日光景,便染了脏并不好浆洗;二来,那时候我以为这将是爱妃为我所做的,惟一的一件、也是最后的一件袍子了。”所以并不舍得再穿上身。
晋王这般说,下头的人狠狠垂着头,但是两只耳朵可都听着呢。
自此大家从王爷的嘴里,再次听到了王妃对他的重要性。
因而各人的心里,也各有一杆秤,对王妃一如对待王爷般忠诚。
“手中还有一些余钱,要不再做两件?”君梓琳见他说得这般动听,虽则理智尚在,但难免会被他的话给感动。
人都说男人最擅花言巧语,可周烬这样的话,正戳她的心。
为心爱的人豪掷千金的事情,君梓琳寻思着,自己今日看来也是要做上一做的了。
“自是极好的。”
周烬欣喜答应,并道,“只是本王并不太喜爱那蓝色袍服,若是爱妃愿意的话,多做几件黑袍,这样浆洗起来也省时省力。再者我会常常出门,太明艳的衣袍,会瞧出脏污,反而不好。”
君梓琳扑哧一声笑了,冲男人埋怨而喜欢地俏皮嘟嘟唇,“王爷,您贵为皇族,却说出这种话来。若是传出去,怕是天下没一人会相信的!”
事实的确如此,很难想象,周烬会是因为不想多洗衣裳,而穿暗色的衣袍。
再者初时君梓琳见晋王时,但觉得他气势浩荡威慑凛凛,一袭黑袍,更是威慑天下,更凭添了他的震慑余威。
而他若是穿明色的衣袍,反而少了几分这样的阴森气势,多了几分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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