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们在密度算计我!”曹鹏益恶声恶气地尖叱,仿佛一头喷着火焰的恐龙兽,就差张牙舞爪地欺过来。
他恶狠狠瞪了眼曹鱼飞,但却并没有下轿。之后将视线转向君梓琳,咬牙切齿:“君小姐,你到了曹家的地盘,现在曹家不欢迎你,走吧!”
这时自他身畔又出现两人抬的小轿,来到君梓琳面前,坚决而冷酷:“请吧君小姐!”
“大哥,君小姐是我的客人。”
曹鱼飞恼怒地冲上前,叫嚣地争辩道,但他的样子,手无寸铁,身边连个守护的仆人都没有,实在没什么威胁性。
“二弟,我没有把你扔出曹府,已是仁至义尽!你不要得寸进尺!”曹鹏益目眦欲裂,目光几乎要把曹鱼飞给撕碎。
“来呀,把君小姐请上轿!”
只见轿帘被掀起,两个小厮冲君梓琳道,“君小姐,请!”
主人家都要赶人,君梓琳也无甚好说。
她回头朝曹鱼飞看了眼,对方则用一种无奈又痛心隐约含着怒火的视线看着她,最终抱歉道,“君小姐,改日我再约你,今日让君小姐失望了。”
“无妨,二公子好生照顾自己,我期待二公子展翅翱翔的一日。”
轿帘被放下,很快君梓琳被送出了二公子的院落。
待朝府外走时,旁边的曹大公子掀开一边帘子,朝自己旁边的轿子看去,哼了声,“君小姐,今日这一场你可满意么?”
“非常满意。”轿子内传来女子低沉悦耳的嗓音。
曹鹏益听了,拧了拧眉,显然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他让人停下轿子,掀开君梓琳的轿子,与她面对面,“本大公子,怎么就瞧不清楚你这是什么意思?”
上次君小姐入府,对他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曹鹏益自然不愿意听。
不过今日姓君的来了,他听公孙管家的话,越想越觉得不行。
他得听姓君的话,照她的要求去做。倒是要看看,她心里想的是什么,究竟有什么计划。
结果,他从那小贱种的院子出来,姓君的居然只给了他四个字:“非常满意”。
这算什么玩意儿?
“等到锦香班的戏结束之后,你便知道。”
君梓琳并没有说破事情,以免似曹鹏益这样的性子,会提前爆发。
除非曹鱼飞自动上勾,自己证明是有罪的。
可面对曹鹏益的追问,君梓琳却不得不交待一句,“曹大公子不觉得待二公子的娘亲太残酷了吗,人都疯了,还这样待她?”
“这关你什么事啊!”
曹鹏益本以为会听见姓君的解释,谁料到她居然管起他的家事来了。
“是不关我的事,只是说说而已。”君梓琳冷道,白了眼曹鹏益,转而朝外走去。
“喂,我说你!”曹鹏益要气晕了,这个死女人莫非就如此利用自己一般,结束了?就这样结束了?
“锦香班的戏,你要参加。要记住。”
君梓琳说罢,扬长而去。留曹鹏益一人在原地,无比郁闷,怎么都猜不透,她究竟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