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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梓琳割开尸体的衣袍时。
雪卫忙把陶知县等人屏退,继而众侍卫也都朝后退去。
现场只留下晋王夫妇。
周烬就站在旁边,解剖尸体时,看得清清楚楚。
最后君梓琳把尸体一合,由地上取了几片叶子,将血淋淋的手擦干净。
迎面周烬送来一块黑色的锦帕。
她接过来,也没客气,便擦了手。开口说道,“徐世旷是摔死的。不过他孤身一个人来到这个地方,并且被摔死,实在很蹊跷。身上的多处骨折於青。”
“他会武功吧?”转而君梓琳又问。
周烬点头,“有武功。”
‘难怪。’君梓琳摇了摇吐,露出了释然之色。抬眼看见周烬正望着自己,她解释道,“有一些骨折之地,看着并不像是摔断了骨头,却像是被人给生生捏碎的。看来他在死前,曾经与人打斗过。但身上却并没有打斗的伤痕,看来是熟人作案。”
“会不会是曹鱼飞?”
“曹鱼飞?”君梓琳闻言,目光闪了闪,的确曹鱼飞是个很合理的凶手。但是若是没有证据,未免也太扯了。
周烬转身来回走了走,半晌才道,“徐世旷有一笔账目,并没有拿出来。本王怀疑是与曹鱼飞有关系,现在此人又死得不明不白。只是那笔账本藏在哪里了?曹鱼飞一定很想得到他,以掩藏自己的行径。”
“现在我倒是很关心,如果凶手是曹鱼飞,那么为什么他要把徐世旷给杀死在这里?离着陵州城,这里会不会太远了点?还是说,在陵州城,他曹鱼飞暴露的越来越大?”
说完之后,君梓琳朝周烬看去,发现对方也在瞧着她看。
两人的目光一接触,仿佛闪电一般,瞬间又各自规避开,继而有什么答案呼之欲出。
“调虎离山!”
顿时两人翻身上马,君梓琳一坐到马上,便感到方才的那种痛苦。
她虽然不是个娇滴滴的人,但是这样的长途跋涉,到时候虽然能回到陵州,她却不一定能坚持把事情做完,反而会病倒。这太得不偿失了。
默默从马上而下,君梓琳抬眼对上周烬疑惑的目光,“你先去吧,我随后赶来。”
她冲他笑笑,小脸苍白。
周烬见此,“也好。”他沉声道,便召了侍卫前来,保护好王妃娘娘。随即雪卫与晋王,各自打马飞奔回陵州城。
留下来的君梓琳,收拾好尸体后,让人陶知县派人把尸体送回到县衙内。
忙碌一通下来,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
君梓琳承了陶知县的人情,坐上了知县大人的马车,赶回陵州城。
待到了地方,天色已经濛濛亮。
马车走得不快,她顺便在路上睡了觉,养足了精神。
赶到衙门之后,但见这里灯火通明,仿佛一夜都没有熄灯的样子。
走进去后,但见衙门里面的人进进出出,忙忙碌碌。
二哥根本就不在衙门内。
找到个衙役问了情况,才知道大家都跑去徐世旷的府里查案。
待到天明,郑普徙等人回来,“没有找到账本。没有账本,便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