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也受了,要不给他送点药去?若是出去见了人,还不定说什么闲话,对大公子您反而不好。”
身边的小侍略带嫌弃地建议道。
曹鹏益点头,眼中依然露出忿愤之色,“那个贱人的孽种,没事净往本大公子面前晃悠。不打他打谁!这回是给他个教训,以为本大公子受伤,他也能够全身而退么,门都没有!”
“给他送最好的疗伤药去,最好让他尽管康复,也好让本大公子再下手打他一顿!”曹鹏益冷笑一声,扯动了脸上的伤,倒吸着气打发下人去办事。
不多时公孙管家由外而入,他身形瘦高,走进来后因背着光影,却格外地阴森。来到榻前,他面色很冷,声音也很沉,带着一股子教训之色,“大公子,你今日之事,过份了。”
‘怎么过份?’
曹鹏益懒洋洋地倒在榻上,闲逸地睨着面前的老管家,语气不屑至极。
“二公子本是来看你的,你不该打他。这岂不是浪费了他一片好心……”
“呸!他哪里有好心?!他是想来看看我死了没有,跟他那个狐媚子娘一样,想得到家产,看我们曹家后继无人!”一口气说了很多曹鹏益忍了忍,只得闭上了嘴巴,脸实在太疼了,喘气重了胸口也疼,那个叫小七的,下手忒重了。还有姓君的,他一定会让她知道教训的!
公孙管家叹息一声,“大公子,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您不要太放在心上。何况现在的凌夫人已经被关起来,还瘫痪在榻上,她已经知道错了。大公子完全不必再这般下去,以免会被外人利用。”
“哼,凌氏那个贱人!当年害死我娘,又差点害死我爹,无非是想要得到曹家的家产。枉她还怀了我爹的孩子。曹鱼飞这个小杂种也一样,吃里扒外,跟他那个娘一个胚子的坏种!”
曹鹏益忍不住再次骂了顿,呆是即使骂完,依然不解气。
他扬目朝公孙管家看去,“你去给那小坏种送些补品和好的膳食去。”
公孙管家一听,略略松口气,感念道,“大公子的心是好的,老夫便知道是这样的。”
只是他话才说完,曹鹏益冷笑一声,接了句,“明日这个时候,我要再打他一顿,连着打三天,这几天你都给我注意着点,好吃好喝好药地侍候着他,别让我给打死喽!”
‘大公子你……’公孙管家叹息一声,却也不再劝,只是应了命令,欲要退下去。
谁知曹鹏益却叫住了他,嘴里问道,“你可知道那姓君的小姐,究竟跟郑大人在密谋些什么?今日一早,我便将她堵在衙门内,难道还是阮玉儿那贱人的案子?审来审去,都审三年了,还没个结果,现在又要重审,根本是故意找茬儿嘛!”
公孙管家也忍不住点头,“看起来他们誓要审出点什么来。可是公子您行得正坐得端,不必怕,老爷也不会让您受半点伤的。”
“好人也怕泼脏水!”
曹鹏益微微张了张嘴巴,便有美貌小婢上前,送上他口中一粒小桔瓣。他嚼了嚼,感到酸甜滋味十分爽口,心情便愉悦起来:“莫说是我没杀那阮玉儿,就算是我真的恨她出墙,也不必杀了她呀,完全正大光明的浸猪笼就好了嘛,再者,她是自缢,是她自己心理有愧,关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