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君梓琳拧眉,连她自己也想不透,“这件案子不外乎那么几点可能性,第一,曹鹏益是凶手,他在用其他法子杀死阮玉儿之后,又将阮玉儿的尸体摆成自缢的样子,使外界误认为如此。之后他将染了血的玉佩又做贼心虚地重新戴回身上,并且一戴便是三年,还日夜不离身。”
郑普徙听得妹妹这个分析,觉得有点不太可能,看来这个曹鹏益还真不可能是凶手啊。
但是也不排除此人的真正个性极为变态,戴在身边三年也无不可。若是正常人的话,早会将那玉佩趁机换掉了,以曹鹏益这样的家世条件,哪怕是重新找一枚差不多的,也是可以。
“第二,凶手另有其人。”君梓琳说到这里略顿了顿,眉心拧了拧,“玉佩之内藏血痂,且当初我将那半月玉佩中的寒白玉很容易便敲了下来,显然那凶手知道,是知道玉佩这秘密的。但是看起来曹鹏益却不知道。找到与曹鹏益关系密切之人、朋友等,关键是找到那个送玉佩者,以及那曹府的一众侍侯曹鹏益的下人…这些人都得过一遍。”
“还有,阮檀儿那里也不能够放松…算了,不管阮檀儿还是蔺家那边,由我去查吧,二哥不必管了。”
听君梓琳说完这番,郑普徙一时无语。
妹妹都查到这种地步了,倒显得他这个当哥哥的无能似的,一时有些差愧。
“二哥,我知道你有你的事情要做。我们分头行事,进度能快一些。”君梓琳走上前,杏眸温柔地看着面前的男子,“二哥是这一方的大人官员,有些事情不需要妹妹提醒。无论怎样,这个案子,我们要找的是真凶,是真正的凶手。”
“嗯。”
郑普徙点头,明白君梓琳的意思,刚开始倒是他先入为主。
这个案子是要客观一些,不得把个人感情掺进去。
“我再验一验骨,看是否有毒入骨。”君梓琳见兄长点头,当即便再次返回尸体旁边。
郑普徙以为她验完了,没想到这一次却是试毒。
之前他以为只要中毒,尸骨之上便会显示黑色。现在看来,却是他有些武断了。
“我熬制了一些显尸水。”君梓琳一面将一个黑色的瓷瓶取出来,一面说道,“还是当初在帝都中制作而成的。以为总是能派上用场的,结果也没有。这一次倒是不费吹灰之力,咱们看看吧。”
君梓琳将那瓶内的淡清色的液体倒出浸入到面前的白骨之上,只滴了两小滴,便收了回去。
“妹妹,这个真的管用?”这种事情,郑普徙闻所未闻。从前仵作也没有这般验尸。
虽然他在京兆尹衙门内,也亲眼见着过妹妹解剖尸体。
但那毕竟是鲜尸,而现在,都剩下一堆枯骨了,还能够吗?
做完之后君梓琳就将所有的东西都放进工具箱内。
郑普徙一看,这是不是代表没有结果?
见君梓琳不说话,神色是一贯的严肃,他禁不住问道,“妹妹,需要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