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梓琳身子前倾几分,因问:“是什么东西?”
“也许君小姐会感到可笑,但这事却是事实,希望你不要介意。”蔺老夫人笑了一下,可是笑意却不达眼底,甚至是染上了凶戾的悍气。君梓琳忍不住想听她继续说下去,有预感自己会听到一个不一样的故事。
“是砒霜。”
蔺老夫人缓慢说道,老眸迸射寒光。
紧跟着君梓琳听她说下去。
原来那位蔺少夫人在怀着蔺小公子蔺浩俊时,曾外出行商,那时蔺少公子在外忙碌,事情落到蔺少夫人身上。而当时的蔺家,也没有如今这般壮大。
在赴宴时,蔺少夫人喝下对手商贾的汤水,明知对方在里下了药。
事后不知是因为怀着孩子的关系,少夫人没死,孩子之后早产,拖不过两年,少夫人亡故。蔺少公子也在外面遭遇歹人,死于非命。留下这小小的孙小公子。
其间曾有多次波折,最终是活了下来。
“实际上俊儿身上中的是砒霜之毒。”蔺老夫人最后告道。
这种事她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在蔺家也保密。
哪怕是云大夫,也没说过。
蔺老夫人心里隐隐希望有大夫能瞧出来,这样才是真正治愈她孙儿的大夫。
可是连云大夫也不曾,蔺老夫人内心的失望可想而知。
而自君小姐救醒孙儿之后,她派人暗中盯着君小姐所居的玉林宅邸,发现这府内的人抓了一些老鼠进去。又派人出来寻药,是蝮射草。
此草甚至毒过砒霜。
蔺老夫人心下冒出了泡泡,总觉得眼前的君小姐接按了孙子病疾的根源。
可令人头疼的是,这蝮射草根本就不存在!
她活了大半辈子,从来没见过,只听传闻,未见其踪。
这算是有吗。
她知道,当初云大夫说要以毒攻毒给孙子。
现在她更确切,君小姐极可能是用蝮射草来以毒攻毒?
但是如云大夫所说的,孙子的身体能支撑住吗。
当下蔺老夫人把自己的想法一说。
“老夫人不必担心,虽不知能否完全治好蔺小公子,但不会使她性命有碍。”君梓琳说道。
一句话,蔺老夫人彻底松口气。
接着蔺老夫人请君小姐再去看一下孙儿。
君梓琳没推辞,起身,蔺老夫人亲自带路,把马车叫了来,便乘马车上去。
只中途,蔺老夫人瞧见院内站着一陌生男子。
男子长身玉立,于院中山水之间,遍袭一身月白袍衫。
他的背影隐含气势,袍服尊贵,态势不凡。
蔺老夫人多看了一眼,不置半言,上了马车,驰向蔺浩俊的院子。
在路上君梓琳问了关于蝮射草之事,蔺老夫人声称需得寻找一番。
君梓琳明白,怕是蔺家根本找不到那蝮射草。
寒白玉之事,君梓琳又问了蔺老夫人。
没想到老夫人却是点了点头,说让人送到府上。
君梓琳挑了挑眉,没想到这么容易便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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