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起来的面包片一般,就这样密闭地贴合着。
虽然周烬是和衣而卧,可君梓琳却是沐浴过后,穿着绸衣而歇。
两人接触后第一份摩擦,都触动着她曾被他光临过的敏感之处。
“不……不要……”
君梓琳慌忙去推他,声音都颤了。
上次在船上的经历,令她有些怕他出手。担心会再一次获得独自的欢喜,而没有他的陪伴。同时又担心自己不是处子之身的事实泄露,再招灾难。
秘室内的一幕幕,像是被灰尘给封湮的历史,在两个人的接触之后,再次一揽无余的被重新剥开。
现在君梓琳有心想与周烬和离,所站的立场完全是极具理由的,更是能站得住脚的。
但是如果被周烬发现不是处子之身,那么想要和离这件事的立场,便再也站不住。相反公理已经从她这里,移向周烬那里。她,反而是最得不到别人同情的存在。
君梓琳内心里从来有一把正义的公尺,不论是办案验尸,她所接受的均是天理公道,恶人必要受到律法的处置。
她不能够接受自己站在公理的对面。
即使她一点不觉得,不是处子之身是什么错误的事。
但想到周烬嫌弃的眼神,她内心是一阵无法承受的动荡,甚至开始气恨自己当初在秘室的举动。为什么她不能再稍稍忍耐一点呢?
可是那种情况下,是能够凭靠意志,就能遏止住的吗?
人又怎么能与之抗衡呢?
周烬欺上来,只是出于喜欢与恶作剧之性,想撩撩爱妃,想逗逗她。看她又惊又羞的表情,看她娇嫩的小模样。
可却没想到,竟会吓到她!
把君梓琳从身上移下去,将她轻轻放置在榻里侧,周烬柔声哄道,“方才见你在榻沿,担心会掉下去,你便在里面歇着,我在外头护着你,好不好?”
当初在相府住的时候,周烬就发现君梓琳对夫妻间的那档子事有排斥。
也不是排斥,只是一种恐怖。
不错,他的排斥程度,已经到达恐怖的地步。
为此周烬找了人前来研究这事,结果没什么结论。
而之前在来时的船上,周烬逗弄过爱妃,还看着她在他的手中,一次又一次地达到欢愉的顶峰。那时候,她一点都没有害怕,反而十分快活。
现在周烬纳了闷了,为什么爱妃独独面对他时,会害怕成那副样子呢?
偏头朝榻内看去,君梓琳把她自己裹得紧紧的,缩到一边,紧紧地闭着眼睛。
周烬不想再碰她,怕她会吓得浑身瑟瑟发抖。
这一晚上,君梓琳在不安之中睡过去。可是晋王却睡不着了,他把与君梓琳相识开始至现在所发生之事,统统捋了一遍。
最终焦点还是定格在秘室时候。
难道说第一回,他太用力了,把她弄疼了?
让她对男人产生了恐惧?
不对,是让她对那档子事有了惧意?
周烬翻身而起,坐在榻上,拄着下巴思索。
这个问题需得尽快解决,不能让爱妃一直遭受煎熬,可该从哪里下手呢?她那里受伤了吗?
周烬用力回想在船上时的情景,结果只剩叹息,那时他没顾许多,更没有看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