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她可知他的煎熬。
听说她受伤,他急得对着棋盘一日一夜,想的不是下棋,每一颗棋子上的,印出来的全都是她。
“不要,不要了。”
君梓琳被他再次扑着赴云雨,当即求饶起来。周烬不会让着她,却是势必要进行的。
终是抗不过,君梓琳被男人再次而动。
及至第二次,君梓琳身子已经再没了半点力气,软得恨不得立即化成一片水。
也不知是周烬怎的了,他必是在怨她吧。
当初在王府的分别,还有来到这陵州。就在之前他说要回帝都,她还不愿意呢。
这男人一定是在生气吧。
君梓琳知道自己想错了他,心里也存着疚意,在周烬执意要推她第三回赴云雨时,君梓琳虽然已经精疲力竭,却也愿意纵着这男人,让他找回场子来。
最后的情况是怎么样的,君梓琳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只知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榻前站满了人。
怎么了,这是参见演员呢,还是在拜别遗体?
君梓琳挣扎着欲要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换了件干净的刻丝百水飞蝶长裙,只是起来时,只感到浑身都是无力的,好像被人抽走了筋骨一般,刚刚起来便又摔了回去。
“你都发热一日一夜了,先不要起来。”
云攸灼先而过来,上前摸了摸君梓琳的额头,感觉那热度退下,这才抬头看了一眼郑普徙。
“我去拿药。”
小蝶听后忙熟门熟路的捧着碗去拿药。她先将云大夫弄好的那些药丸放到碗内,然后再寻了炉子在上头煎,看见煎了一定时间,便再捏碎了两粒药丸放进碗内。以此再次煎药,到了一定时候,这才把药弄下来。
君梓琳眨眨眼睛,有些疑惑地问,“我怎么发热的,之前睡着还好好的。”
“我也在查原因。”云攸灼有些奇异地摸着下巴,研究道,“我检查了你的脉向,发现脉向处,阴虚处脉浮而细数……倒是有点像是纵欲过度之状。”说到最后云攸灼脸颊红了,朝君梓琳看去。
郑普徙听见后,反而不看君梓琳,而是朝周烬瞪了眼,“妹妹上了船之后,便与晋王在一块,什么叫纵欲过度?这是什么意思!”
周烬与旁人不同,即使天上下刀子,他也能雷打不动,稳如泰山。
现在被郑普徙说到脸上,他却是一贯地沉稳,气势慑人,半字不语。
郑普徙见了之后,更气。
当即把火撒到君梓琳身上,“琳儿,除了晋王殿下外,你身边还有什么样的男子?既然已然被大夫说透,便将那男子说出来吧,虽然你身份特殊,但是既已不配为晋王妃也没办法,就将那男子的名字说出来,我们整个郑府为你做主,你说罢!”
郑普徙怨恨君梓琳不自爱,身子还没好呢,居然“纵欲过度”。
可知道为了她的伤,里里外外忙活了多久,娘亲哭了多少回。
还有周烬,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心疼过她,甚至还把杀人地方借给凶手,差点没把君梓琳给害死。可这个不争气的,居然还让这男人给玩弄,甚至玩出了“纵欲过度”来!
君梓琳一想到此,顿时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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