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得意挑眉,“自是有法子,端看这法子如何施用。”
外头的刘行听见这话,忙将自己准备好的热水捧进来,笑眯眯道,“四殿下,有没有下官能相助的?”
他这一副谄媚之色,四皇子略嫌恶地摇摇头,并不言语。
“来,几位快喝茶。”
刘行也不在意,任劳任怨的为他们泡茶倒水。
几个人谁都没再说话,之后相继离开。
刘行最后一个走的,走之前对君梓琳再三声明:“王妃娘娘,有什么需要下官做的,但请吩咐无妨。下官必定会竭尽全力,鞍前马后!”
“嗯。”
君梓琳挥挥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不知是受了伤还是怎的,这一夜过得极快,几乎一沾枕头便睡着,待醒来时天已大亮。
清醒后君梓琳重新又想了想昨夜周锦墨所说的那件事,但不知究竟是什么事。想不通四皇子所说的从旁出击,究竟是从哪里出击?
若是他在帮自己,便有必要说出来讨论一下。
便见屋外放着一袭普通的衣裙。
君梓琳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中衣,也罢,是时候该换身衣裙了,倒是不仅干净还十分崭新,像是新做的。
她换上后,文藻便在其后赶来,将今日早朝堂上诸事一说。
“君王妃,此事若有个好的计较,你需得认下了。”文藻拧眉略有些不甘地说道。
君梓琳对他的话却没有半点放在心上,听他如斯说,她便淡淡地反问道:“文大人所说的认下,是指如当初文女官那般,明明家教甚严,却在死后被诬以偷盗之罪,即使是死也不得瞑目,是不是?”
一番话将文藻问得面色发白,半语不言。
“虽不知文大人是怎样的想法,但若是大人接到皇上的命令,便下手吧。只是梓琳有言在先,无论大人如此审问,绣贵妃腹内的小皇子不是我害。相反,我定要找到那小皇子被害的证据,找到那幕后黑手!”
君梓琳铿锵有力的声音,令文藻忧心的同时,心头更兼震撼。
他不得不重新打量面前的女子,只见她穿着淡青色碎花长身飞蝶裙,看起来朴实无华,气质之中难掩高贵,微昂的头颅不见半点失意,相反即使受了伤即使在刑部不得自由,她那眸中的一束束光芒依然执著燃烧着。
“君王妃可知,你这样的决定意谓着什么?”
文藻轻叹一声,突然为面前这小女孩儿强硬的姿态而惋惜,“过刚易折,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忍一时风平浪静,待到他日一样能找回所有的屈辱,何必要在这紧张关头?”
“何况两日之后晋王娶亲,如今看来,晋王府已经抛弃了君王妃你。你的母族君大将军府早已空无一人。哪怕是郑尚书府,在今日的朝堂之上,他们亦未曾肯为你说只言片语的鼎力支持之语。你这样孤身坚持,究竟是为了什么?”
说罢后文藻甚到想伸手抚抚这小女孩儿柔软的发丝。如果她是自己的女儿,文藻相信,比起宫里头的文女官,他会更加不忍舍弃。
君梓琳是个灵秀非常的女孩儿,若如此轻易地死去,不管是对他还是对世人,都是莫大的损失。
这个女孩儿在查案方面,是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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