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弼夫妇当场颤着身子跪倒在地直磕头,“大人,我们真的不知道啊。这个人真的很像二弟(小叔)啊!求大人饶命啊!”
君梓琳才不理会他们的哭喊,转而冲一个衙役道,“既然事情已经明朗,那么这封遗书便是伪造。那么云攸灼诱杀李君一案,可还作数?回去堂上将今日之次禀给任泰初,让他下堂!”
衙役们一个个蔫头耷脑的应声,尔后赶往前堂审案犯人之地。
君梓琳扭头朝面前的李弼夫妇看去,“你们硬说这具尸体是李君,看起来很可疑,不若去堂上让任大人审问一番。至于醉美人酒运往帝都之事,你们便莫要再理会了,安心接受审查吧!”
她语气虽然很温和,但是周烬身边的侍卫却是铁面无私。
在君梓琳话落之后,两名侍卫上前来,一人拎着一个,像抓小鸡仔似的便将李弼夫妇往堂上扯去。
二人对君梓琳本不屑一顾,但现在眼看着这人竟然能发号施令。当场二人大声疾哭,喊冤诉白。
君梓琳也懒得理他们,直接一挥手,让人将他们往堂前扯。
李弼声音都变了调,扭曲地大吼大叫,“不是我,真不是我,我只是认错了二弟,跟我没关系啊!”
听他几近是苦口婆心般的大呼,令君梓琳隐隐而笑,当场让手下停止,将李弼带过来。这时李氏见只有自己被送到堂上,当下便放声尖叫起来。
君梓琳根本不理她,直到李氏被扯到堂前去,声音都消失了。她才对哆嗦着的李弼说道,“大公子仁善心怀,我自是知道,你怎么可能会杀你的二弟呢,虽然他比你能干聪明,甚至你们还喜欢同一个女人。”
李弼听着这话,非但没能安心,反而面色更不安起来。
他试着去看定国公,想要找个帮自己的人。
可惜君梓琳笑着告诫道,“李大公子除非有绝对令人眼馋之物,才能找到强硬的靠山。否则的话,你只能说实话。毕竟,越是身居高位,越是怕担责任。李大公子先掂量下自己够不够份,然后再图后计,你看如何?”
李弼听着这话,只感到密密麻麻的恐惧像是细小的虫子,噬进自己的毛孔中,吞吃着自己的每一毫的肌肉。
他突然沉默起来,是一种万物寂禁的无望与无奈。
见如此轻松就将面前的人搞定,君梓琳笑着摇摇头。她也没想到,在李弼如此坚硬的外壳之下,竟包裹着这般软绵虚弱的灵魂。
这样的李大公子,在李员外去世之后,又怎么可能撑得起偌大的李家?
怕是一切皆有人在其后施为吧。
“那水滴子玉佩根本不是普通之物,是代表着掌管李家的酒坊,对不对?”君梓琳淡淡问道,她也不等李弼回答,又说道,“李管家死前见过大公子你,更是拥有一枚粉色水滴子玉佩。那玉佩是大公子你的么?”
李弼耷拉着肩,松松垮垮地垂下头去,仿佛是被人狠揍一顿般,无力抬起脸来。
“那么至今为止,暗中掌控着李家酒坊的人便是这枚粉色水滴子的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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