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这些小状子,都是些不值得提的事情,刁民状告徐大善人,这些刁民真是没事找事干!”
君梓琳听了笑一声,反问道,“如此说来,凡是状告徐大善人的状子,你们衙门都不予理会了?”
听这话有点不好,书吏连忙解释,“不是这样的,只是这些刁民的确是无理取闹嘛,得了便宜还来告状,这不是眼红人家徐府有钱么。”
关于做买卖的这种事,君梓琳也说不上什么来。
总之买卖吃亏都在双方,有的时候也是玩心眼的。何况在古代,商人的地位最低,大家都说奸商,被他们耍一通,也是在所难免。只是这徐大善人还把云府的丫鬟给收留了,莫非做善事做得连晦气都不愿意顾了?
“徐家可信佛或者其他的神明?”君梓琳又问道,翻手把那案簿给合上,抬脸看着书吏。
“信啊!徐家很信佛呢,这每年的香油钱,每年第一天的头一柱香,都让徐下给包下了呢。这庙就在离此不远的大乘寺!”
如此说来这个徐家也很有问题。
慕瀚博以手抚唇,往回走时不禁说道,“如果徐家真这么信佛,那收留香佩入府,就显得很不正常了。小琳儿,咱们去趟徐家?”
“自然是要去,不过这样进询问,必定会遭到对方的逆反心理,所以带个案子去,顺道询问云家的事情,或许可行。”
于是两人本是出了衙门,又因为君梓琳这句话而重新返回去。
这时慕侯爷才明白,小琳儿来这里看那卷宗并不是因为打听信佛的事情,而是要找个案子,借口入徐家查访。
徐老爷不在,由徐家的大管家接待了衙门里面的人。
能看得出来,管家与衙门的人已经很熟识,君梓琳与慕瀚博跟在后头,听捕头询问上回那状告徐家欺行霸市的行径。
此刻那大管家听了,直喊冤。
这做生意便是如此,为了盈利虽然不是要丧心病狂,但是在律法的范围内,谁不想多赚点。
管家向衙门的人诉苦,君梓琳则是借机朝着这会客厅览看一番,不多时便有丫鬟奉上茶水。慕瀚博亲自将凉得差不多的茶水给君梓琳递过去,并靠近她附耳说道,“都喝了。”
君梓琳被他弄得耳朵痒痒,不禁缩缩脖子。
见她这小动作,慕瀚博暗自勾唇而笑,甚至还坏心思地冲她那纤细娇嫩的脖颈处轻轻呵了口气,结果她的反应更强烈了,直接就捂着脖子躲到一边,敏锐的眸瞪过来带着幼兽般的警戒,“干什么?”
非让她把喝全部都喝了,君梓琳觉得冠勇侯真是怪异极了,她又不渴。
谁知道身子竟被他勾住,接着他那饱满的拇指便抚上了她的唇。君梓琳顿时愣住,万没料到当众之下慕瀚博竟然这样,他这是……
只是他的指尖仅仅在她的唇瓣上抚过后,便坏笑着说道,“瞧吧,都起皮了。若你不喝水,那本侯便喂你喝。”
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是动作却极暧昧,引得徐府管家与衙门的人被迫中止谈话,齐齐朝这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