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扑哧一声就笑开了,指了指我的头调侃着说“你就不怕自己的头顶上顶着绿帽子吗?你就不怕大家嘲笑你吗?”
我扔了一件文件给了马乔艳,这些年来,她做出那些声色犬马的事情,不外乎就是掩饰一个真相,她还和自己的老师在一起,甚至还怀孕了。
我的目光转移至了她的肚子,斩钉截铁地说道“你和我结婚,这个孩子就会是我的。反正别人说我什么,我都无所谓,毕竟我听过更加难听的。我们各取所需,你可以生你的孩子,还能找你的老师,同时,我做什么,你也管不着我,你要是同意,我明天就去马家登门拜访……..”
“若是我不同意,你会怎么样?”马乔艳打断了我的话,挑衅地望着我。
我早就猜得出,她不是个好对付的女人,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你不同意,那就算了呗!”
我不想再浪费时间在毫无意义的事情,转身就要走人,马乔艳喊住了我,果断地说道“好的,我同意了,我好似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不是吗?”
是啊,我们都只是谈一笔生意,可没有想到这笔生意却让我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我有好几次都想过,要是我不走捷径,或许陆双双会心甘情愿地陪在自己的身边,我们的结局或许是不一样的,可人生就是不能再次选择的,我们都没有重来的机会。
当天晚上,我就去夜总会找了陆双双,心情糟糕透了。我认为自己是不在乎的,已经百毒不侵了,但我终究流着那个人一半的血液,看来姜就是老的辣了。
我喝了很多的酒,就是想让自己喝醉,可理智上,又不能我喝醉,担心自己说出不该说的话,做出离谱的事。
陆双双看出我的情绪不对劲,她说要给我说笑话,
有个人来精神病院做义工,一个患者对他说“你经历过绝望吗?”
他反问“你经历过?”
患者很无奈的说“我TM一个如此正常的人被关在精神病院,你说呢?”
他安慰道:“你应该跟院长说明白啊?”
患者哭着说道“我一说,他就骂我神经病,我一闹,他就给我打镇定剂!”
这并不是个很搞笑的笑话,听起来让人有点伤感,可她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我,好似盼着我能笑出来,我也不好意思来打击她,就扑哧一声笑开了,她右手支撑着下巴,歪着脑袋望着我说道“你要多笑一笑,你笑起来很好看,看着就很温暖。”
一时间,我整个人都愣住了,我的母亲并不喜欢笑,她说我笑起来像我的父亲,于是我就很少笑了,而其他人也不喜欢我笑,他们说我虚伪,就连我的父亲都说,我笑起来太假了。可陆双双却说我笑起来好看。
她伸出手点了下我的嘴角说“你笑起来时,嘴角有一对小括号,看起来很可爱,你有没有发现?”
“是吗?”我迟钝地摸了下自己的嘴角。
她认真地从包里拿出了化妆镜,对准着我说道“你笑啊,真的有一对括号,你看到了吗?”
我朝着镜子露出的笑容,惊奇地发现真的有一对括号,这么多年,我竟然没有发现这个,忽然间,我也认同了她的说话,镜子里倒影出的那个人看上去有了温度,不再是冷冰冰的,不再如此厌恶自己了。
仅是因为她的一句话,我的心情就变好了,也不去在乎其他人怎么看,又怎么想了。那晚我又忍不住喝了酒,粉红色的灯光打在她粉嫩的脸颊,灯光入了她的眸子,闪着光,我觉得她很美,美得不可方物,渴望拥抱着她,渴望占有她。
这么多年来,我还是第一次如此渴望女人。我探过头亲了下她的脸颊,她慌张地闪躲过去了,如同惊吓着的麋鹿望着我,全是不安。我并不想伤害她,也不想勉强她,我说“你愿意跟着我吗?”
她低下了头,咬住了嘴唇,陷入了沉思,可能她失望了吧!她认为我和其他男人是一样,当我也是个男人。
她沉默了好一阵子都不说话,我不想让彼此陷入尴尬的氛围,正要开口化解氛围,她凝重地点了点头,主动开口说道“那我们走吧!”
我不是傻瓜,看的出她眸子闪过的忧伤,还有紧握着的手,她并非是情愿的,仅是需要钱而做出的决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