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装拿了,无余生伸手去拿,顾延城手举高,无余生垫脚也够不着。
看到那个蹦蹦跳跳的女人,可爱极了。
男人微微勾唇,俯身,“晚晚,还生我气呢?”
有你这样问人的嘛!
问人家生不生气还带笑的。
无余生眼眸一转,胳膊勾上顾延城脖子,原地跳起,大腿盘上男人腰,伸手去抢衣服。
她就不信拿不下来!
在无余生乱蹭的时候,男人的眼神已经被蹭到升起一股火热。
使劲伸手,拽住衣服,在她扯回来那一刻,人已经被男人抱着摔坐进衣柜。
听到叮叮咚咚声的顾小包,趴在浴缸边,吐了一口水,伸着脖子喊了句:“妈妈咪,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摔坐在衣柜里,还在他怀里,闷息的感觉令她想起了,许久以前,一个雷雨天,在她被雷声吓到无助躲在衣柜哭时,顾延城赶来安慰她的画面。大概是还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中就连语气都温柔不少,“你要干什么啦,快放开我,我要去给包子拿衣服。”
“老婆,我错了。”
“错哪儿了?”
“···”他还真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一时间困惑的男人,满脸愁容。
看着他苦恼想自己错哪儿的模样无余生忍不住笑了,拍了拍顾延城的胸口,很大方挥挥手,“安啦,安啦,我原谅你。”
无余生转身要走,顾延城又把她抱了回来。
“晚晚,对于餐桌上你主动帮臻臻找工作的事情是不是该向我解释下?”
臻臻?
顾延城居然还叫她做臻臻。
行,这事先放一边!
“老公啊,难道你不觉得她挺可疑的吗?”
“例如?”表面像是和无余生谈正经事,手上却不正经,探入裙底流连忘返在女人白嫩修长的腿。
“啪!”一巴掌拍开顾延城的手,“她说她去黑窑打工,可你看她白白胖胖,还有,她为什么怕田家的人知道她还活着?”
“举证一,成立,举证二,她说怕让田家的人知道她还活着会用她来逼和我复婚造成对我的影响。”
无余生揪住顾延城领带往下扯,义正言辞!“田家的人,包括你的臻臻,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东西,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女人哭几声再来个苦肉计,你就真的以为她是为你好,被人家卖了还替人家数钱!”
“丝丝~~~~”吸气声擦过牙齿发出的丝丝声,男人低头,唇瓣贴在女人耳边,显得几分惊讶的声音:“晚晚,原来外面的女人那么可怕啊···”
“不然呢?你以为啊,顾延城你什么眼光,这种女人也能做初恋,我鄙视你,严重鄙视你。”
他也怀疑自己当年对这事有点草率。
但是提起初恋二字,他怎么反倒心里酸起来了,就连手劲也跟着加大。
“哎。”腰都快给顾延城夹断了,“你是不是想谋杀老婆,想娶你臻臻啊。”
田臻婕回来确实令人挺糟心的,但是有一点好,那就是能让他家晚晚无时无刻吃醋和紧张他,这可是一大好事。
“老婆在上,我发誓,我的心,我的身,我的下面只对你有感觉。”
“···”咳咳咳,不能和他继续聊下去,否则一会顾先生分分钟会上演一出,为了证明我对你的爱····
画面从有感觉,变成我对你来感觉。
无余生偷偷摸摸想走果然顾延城发现去拽她。
一来二去,两个人在衣柜里打闹起来。
“咚!”
衣柜内阁板塌了。
听到动静的顾小包跑出来,身上围着小浴袍,光着脚站在狼藉一片的衣柜前。
看到自己可爱的城堡衣柜被顾延城坐烂了,顾小包捂着脸直跺脚哭,“哇···爹地大屁股,把我衣柜坐烂了···哇哇···”
无余生赶紧去哄顾小包,顾延城那个叫冤枉,在旁边尴尬半天近身不了顾小包。
“儿子,爹地一会给你买一个更大的。”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要这个,你大屁股,不要坐我床,一会又把我床坐烂了。”
大屁股····
哈哈哈···
无余生已经快憋不住笑出声,但是这个情况她是绝对不能笑出来的,否则会伤了顾延城面子,无余生拍了拍顾延城胳膊,“老公,你先回房吧,我陪着他。”
顾延城面色尴尬满是负罪感,不就是坐烂一个衣柜,至于哭得像世界末日似得。
最后顾延城为了让顾小包这个大嗓门止住哭声只能先回房。
顾延城一走,顾小包眼泪就收住了,美滋滋扭着小屁股,“妈咪,咱们一起睡觉觉吧。”
“噢,你欺负你爹地啊。”无余生捏了捏顾小包的鼻子。
“谁让爹地欺负你,是他先欺负你的。”
无余生忍不住笑了,“好,妈咪今晚陪你睡觉觉,给你讲小红帽的故事。”
·····
顾延城从房间出来,没了之前事情的干扰和占据思绪,人也逐渐安静下来,静静想着无余生刚刚对他说过的话。
那个时候他自以为对田臻婕很是了解,可从田臻婕这次回来,他就开始逐渐发现不对,这个女人貌似很假,至于是哪儿假不用说,单凭她一言一行就能察觉出来。
这个田臻婕,处心积虑来到顾公馆到底想做什么?
迎面走来邵斌和顾延城遇上。
“顾总,祁于慎的身份事情有眉目。”
“结果呢?”顾延城望了眼邵斌。
“承爷说,这事需要当面和您汇报,他在江边等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