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怎么了?”无余生低声问了句。
“是这样的,今天奈斯集团的股价一路下跌,趋势是从昨天就开始,昨天还没那么明显今天国外那边一开盘,奈斯集团的股价没到一会就跌成废纸了。”张从学语气严谨解释一句。
“是啊,奈斯集团股价按照这种速度跌下去不用过中午,公司得做破产处理了,到时连带咱们DG都得跟着一块受损。”
“这合同还没签···”怎么会跟着···
见无余生疑惑,陈宏详面色显得几分困窘,“昨儿你同意开完会以后,正好见着张董就签了,今天的签约我打算改成庆功宴的,这不没想到···”
“···”陈宏详如此迅速就把合同签了接着就出事了,她一直没忘记陈宏详教导她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怎么他会明知故犯?
无余生总觉得这其中有猫腻,因为陈宏详不是这样急躁的人。
无余生情绪收敛住毫无显山露水,过了一会后表现出一副面色难看心急如焚,“那怎么办?”
张从学眨了眨眼睛,放下杯子后,往前倾,“无小姐,根据···我们调查,发现这背后操纵压制奈斯的人是沃伦集团,这···沃伦集团虽名义上是承爷名下产业可再根据我们几番查证后发现这顾总才是背后的幕后老板,所以···”后面的话张从学没说留了一道轻而易举就能猜出来的悬念。
听张从学这意思是顾延城出手干预的?
陈宏详叹了口气,“这事也没准,这谁也知道顾总是余生的男朋友,再加上DG可是余生母亲的产业,这顾总再怎么样也不会这样做,这件事肯定有误会。”还质问一句:“张董,你可得查准了,不能误会了顾总。”
“我要没把握也不敢胡说八道。”说着张从学从口袋掏出一张支票递给无余生。
无余生伸手接过东西,支票上是顾延城的名字,无余生认得顾延城的笔迹,确实是他的。
“张董,这是?”无余生抬眸望着张从学求证。
“昨天顾总来找过我,让我不要和DG合作,我当时也明确回绝顾总,这不是我一人意思是股东们的决定···”略停顿几秒后语气变得几分低沉,“顾总在商场的手段大家都是知道了,但凡是不顺顾总意的,就从来没能活下去的,这些血淋淋的例子商场上一抓就是一大把,看来···这次我们奈斯是真的逃不过这一劫了。”
沃伦集团,再加上这张支票,这些摆在无余生面前的证据,无疑在告诉她这件事和顾延城有关系,至于顾延城为什么这么做,她暂时不能乱下定论还是得找到顾延城问清楚。
“陈叔,这件事我试试看能否有挽回的余地。”如今奈斯集团和DG命运是拴在一根线上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让DG倒下去,这是母亲的心血不能毁在她手上。
“好,余生,拜托你了,要真是顾总插手,你去劝劝说不定顾总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件事就过得去了。”
“那我先下去了。”
“快去吧。”无余生把支票递回给张从学后就离开了办公室。
····
醒来后,听说顾延城病倒的顾小包连鞋都没穿飞快跑去主卧。
床上的男人从睡梦中意识逐渐清醒脑袋开始有点疼痛迫使他不得不睁开眼睛。
一下无法适应窗外照射进来的光亮男人抬手挡在眼前,过了好一会后适应了光度才缓缓放下手。
放下手后摸到床边是空的,空荡荡的床边让他想起了那个梦,梦境的场景再加上醒来没看到无余生,一股恐惧迅速将他包裹,男人语气紧张喊了句:“晚晚?”
“····”
回应他的是空荡的房间哪里有无余生的身影,男人赶紧撑起身,不知道怎么回事身体有点发酸。
男人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眉心继续在寻找女人的身影。
“晚晚,你在哪儿?”
喊了几遍没回应,也没看到她人影。
“砰——”
门打开的声音。
以为女人进来,男人转身,却看到了一个小不点速度飞快朝着他奔跑过来。
“大包,大包,我听说你病了,你好点了吗?”
“病了?”男人皱起眉心想了好一会,什么都没想起来,只知道回来后就很困困得不行,再醒来就是早上了。
“对啊,大包你好点了吗?”顾小包伸手握住了顾延城的手掌心。
“妈咪呢?”似乎想起什么要紧事。
“妈咪去上班了。”
听到她是去上班而不是离开他了,顾延城顿时松了一口气。
弯腰抱起顾小包,“怎么不穿鞋?”
顾小包伸手揉了揉胸口,“你不舒服,人家也不舒服啦,都怪你啦,害的人家鞋鞋都来不及穿就跑下来了。”
奶里奶气的声音听进耳朵里无比令人感动,顾延城捧着顾小包的脸亲了口,然后伸手给他揉着胸口,“没事了,爹地给你揉揉。”
“这边呢。”亲了左边那右边呢?
“男子汉大丈夫别像个娘们一样。”
“爹地你不亲我么,那我叫小叔亲我,然后等妈咪回来,我就告诉妈咪,小叔对我比爹地对我好,让妈咪考虑和小叔发展发展。”
行,右脸是吧。
别说右脸,额头,下颚,鼻子都一块。
被顾延城亲了整张脸的顾小包高兴的靠在顾延城怀里直乐呵。
他这个宝贝儿子,肚子里住着一位白雪公主,性别是男孩子可心智和小女孩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