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后。
坐在书房学习的顾小包接到千语打来的电话。
“包子····呜呜····他没上当,我还给他笑了。”
顾小包挠了挠脸蛋,“千语姨姨别着急,我再给你想想办法,晚点给你打电话。”
“呜呜呜····”千语的哭嚎声又响起。
“别哭了,乖了,快去敷面膜,把自己保养的漂漂亮亮的才能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嗯嗯。”
挂了电话后,顾延城问了句:“谁?”
“是千语姨姨啦,她和二叔斗智斗勇,第一轮就输了,在哭呢。”
无余生端着小布丁进来,听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
顾小包放下笔,拿起勺子吃布丁。
无余生绕到凳子后,给顾延城揉着肩膀,“延城,你说承爷他这个人难道就没点什么可攻击点吗?”
“无缝的蛋叮不进去。”顾延城给出的评论。
怎么会呢。
无余生把胳膊圈在顾延城脖子上,下巴抵在男人脖子上。
小手摸着男人胸口,唇瓣微微翘起开始撒娇,“顾先生,求求你嘛,给支个招呗。”
顾延城握住那只在他胸口胡作非为的小手,压住眼底的火热,深呼吸了一口气,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写出四个字后递给无余生。
无余生接过东西,笑眯眯亲了口顾延城的唇瓣,扭头就跑了。
吃着布丁的顾小包,望见爹地舔了舔嘴,好奇问了句:“爹地,你为什么要舔嘴啊?”
“因为你妈咪嘴甜。”
顾小包勺起一口布丁递给顾延城,“爹地你尝尝,草莓布丁有没有妈咪的嘴甜。”
顾延城伸着脖子过去,吃了一口,眼底一阵嫌弃,“不甜。”
顾小包捂着胸口,“哎哟,好痛啊。”
“怎么了?”顾延城紧张问了句。
“单身狗被狠狠虐了一下。”戳了戳胸口。
“····”
男人嘴角微微抽动两下,表示爱莫能助。
无余生回到房间后,把顾延城给的提示发给了千语后就迷迷糊糊在床上睡着了。
而被人毒打一顿的葛菱葶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医院,陪在她身边的有陈晓丹还有拿着东西进来的赫连旳。
“赫秘书,怎么回事?我们小姐和你们吃饭怎么会伤成这样?你们到底有没有安排人调查?”陈晓丹横加指责。
“这件事还是不宜闹大,毕竟闹出去对你名声也有损害。”赫连旳欲言又止时隐晦的眼神也让葛菱葶猜想到什么,那群女人是她之前有一起喝酒过客户的老婆,那些妇女闹起来没皮没脸,万一闹大确实对她名声不利。
“行,告诉她们我不追究了,但是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不会放过她们!”
“嗯。”
赫连旳离开后,陈晓丹打抱不平说了句:“小姐,你怎么那么好心肠不追究,你看看都把你打成什么样了,这种恶毒的女人应该千刀万剐!”
“闭嘴!”葛菱葶不耐烦冲着陈晓丹吼了一句:“这件事你最好给我烂在肚子里,谁也别说,否则我饶不了你。”
“是。”
真是奇怪了,被人打了一顿还不准嚷嚷出去。
这真不像她的性格。
顾博华的房间。
任刚低声问了句:“顾董,这件事您不和顾总提前打声招呼?”
“我做什么决定需要提前告诉他?”顾博华冷笑一句:“他唯一的任务就是服从我的安排。”
“是。”
站起身窗台别的男人,抽了一口雪茄后,语气低沉,“顾博洋有没有下落?”
“还是没下落。”任刚摇了摇头。
“找了那么多年了还是没点下落。”顾博华叹了一口气,眼底写满担忧,“你务必要随时留意,如果一发现当场就解决,不能让一个已死的人搅局。”
“是。”
当年争夺家产,顾家大火,烧死的那个人根本不是顾博洋而是顾博洋的替身,真正的顾博洋早已消失不见,这件事只有他和顾博华知道,知道顾博洋没死,顾博华多年来一直不安,就怕有一天顾博洋回来了顾家会变天。
无余生是被窗外吹进来的冷风冻醒的,望了眼手机的时间,晚上十一点多,没看到顾延城的身影,无余生拉拢身上的毛衣,穿上拖鞋去书房找人。
走在安静的楼道,突然前面拐弯过来的人把无余生吓了一跳。
处在震惊之中的无余生一时间忘记了问好招来陈佩茹的冷眼。
“果然是平民出身,都不懂教养,看到人不会打招呼?”跟在陈佩茹身旁拎着东西的佣人趾高气昂一句。
“夫人好。”意识到自己失礼的无余生赶紧问好。
陈佩茹把无余生从头打量到脚。
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能住进顾公馆,还能勾搭上顾延城。
陈佩茹盯着无余生看,总觉得她有点像谁。
无余生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打量有点不舒服的往后退了一步。
准备来禀报顾延城事情的赫连旳刚踏上二楼,就在回廊一侧看到陈佩茹和无余生僵持的场面,看到陈佩茹一直盯着无余生看,赫连旳皱起眉心快步过来。
“怎么了?”赫连旳的声音响起时陈佩茹难看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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