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能那样和她说,那会吓到她的。
他从来不想和她说老爷子的立场,就怕吓跑她,毕竟···那小东西挺胆小的。
在男人准备端起酒杯喝酒的时候,口袋的手机响了,男人掏出口袋的手机看到顾小包打电话过来。
收敛好情绪,恢复一脸平静,“怎么了?”
“爹地,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奶里奶气的撒娇声。
在他儿子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恨不得立刻飞回去。
只是····有些事情让他难以开口,所以没敢回去,“在开会,晚点回去。”
“哦,那你快点哦,小生生她做了好多菜呢,不准我吃,还说要等你回来才能吃。”
他的小东西给他做好多吃的?
一句话戳中男人柔软的心,让他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现在回去。”
“嗯嗯,你要快点哦,我好饿呢。”
“二十分钟到。”
隔着屏幕,邵斌都听见小少爷那大喇叭的声音。
无小姐怎么会不开心呢顾总,这会无小姐她幸福都来不及呢,所以,“顾总,您赶紧回去吧,这要是回去晚了,隔壁的年少闻着饭香就过来了。”
“把门锁了,除了我,不准对任何人开门!”谁敢翻他顾延城的墙,打断他的腿!
“是。”
无余生做好饭菜,装好几盒把顾小包叫进厨房。
“包子,我有个大任务分给你。”
“什么任务啊?”
“给大舅舅送点饭菜。”未免顾小包胡思乱想,无余生特地不用靳叔叔的称呼,而是改成大舅舅。
“保证完成任务。”顾小包敬礼。
无余生牵着顾小包的手出去,顾小包叫人把他房间的法拉利抬下来。
无余生看到那部还不到她大腿高的充电的小车车忍不住笑了,把便当盒的饭菜放到副驾驶,“儿子,小心点。”
“嗯嗯,你快去做饭,一会爹地就回来了。”
顾小包开着小车车,后面跟着一票保镖声势浩大。
苏子康去做饭了,年靳臣在客厅看文件。
“叮叮叮——”门铃声响。
年靳臣放下文件去开门。
一打开门,就看到背着小手身后跟着一票保镖的顾小包站在他门口。
年靳臣蹲下身伸手摸了一下顾小包的兔耳朵,“哟,怎么有只小兔子?”
“我妈咪刚刚做了一点菜,让我送给大舅舅。”
“你妈咪都会做菜了,了不起?”
“那是,我妈咪可厉害了,不止会做菜,刮痧技术是一流。”顾小包点着脑袋,挥了挥手,保镖把东西拿进屋。
“刮痧?”
“对啊,就是脱光衣服上床盖被子,我经常看到我爹地让我妈咪给他刮痧。”顾小包一脸认真点着头,“靳叔叔,平时你发烧,有人给你刮痧吗?”
“咳咳咳——”年靳臣咳嗽三声,“靳叔叔不发骚。”也没你爹地骚。
“那看起来,我爹地很烧。”
“对,你爹地特别骚,最骚。”突然觉得心情大好,年靳臣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顾小包,“包子,来···大舅舅给你点零花钱,以后有空常来玩。”
“妈咪说,不能拿别人的钱。”
“靳叔叔不是别人,是你大舅舅,大舅舅给外甥零花钱是很正常的,拿着。”
年靳臣把银行卡递给顾小包后,搀扶着顾小包的肩膀,“小外甥。”
“嗯?”
“刮痧呢,是因为发烧,发烧的烧,而你爹地的骚呢,是因为体内有火,整个人骚的厉害,而这个骚呢,是左边一个马字右边上叉下虫。”
“好复杂的样子,体内还能有火,那我爹地得骚到什么程度。”顾小包一脸惊讶。
“等你爹地回家了,吃饭的时候你可以问他是什么意思,他肯定会给你解释。”
“好,等爹地回家我就问他。”顾小包点了点头。
等年靳臣的门关上后,顾小包转过身背着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左边一个马,右边上叉下虫,这不就是闷骚的骚吗?
欺负他幼儿园吗?
别以为他不知道,发烧,发骚的意思。
大舅舅好深的阴谋,居然要他戏弄大包。
顾小包挥了挥手里的银行卡,钱可拿,爹地不可欺。
顾小包回到顾公馆的时候,刚换了鞋子,就听到开门声,开心的转过身。
顾延城一进屋,还没换鞋,一只小兔子就从地上跳起,“爹地。”
顾延城生怕他摔下去,弯腰接住这只大兔子。
“儿子,今晚换兔兔装了?”
“对啊,爹地可爱吧。”顾小包摇晃了脑袋上的兔耳朵。
顾延城压低声音贴在他耳边说了句:“你妈咪穿更可爱。”
“妈咪也有哦,晚上叫她回房穿给你看。”
顾延城伸手捏了捏顾小包的鼻子,“小家伙。”
无余生听到动静,快步跑出来,身上的围裙还没脱。
望着那穿着围裙,一副小媳妇样满脸笑容的女人,男人心底所有的不顺都烟消云散,勾起一抹笑容,连鞋子都没换,就踩进屋,勾住女人的腰低头亲了口她的唇瓣,“小东西,今晚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