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李沧海笑着说:“真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我记得那次差点被小姚堵在办公室,看来以后这种地方还是得小心点。”
张雯雅点了点头说“是呢,”却又突然笑了起来,“貌似某人还想拉人家下水呢,咋样,后来成功了没?”
李沧海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就是随便那么一说,哪来真的?”
张雯雅撇了撇嘴说:“说得好听,跟我怎么就来真的了?男人恐怕都是喜欢猎/艳的吧,喜欢新鲜感。”
李沧海抬手抚摸着张雯雅的手说:“这你就错了,所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故人有默契,再说了,她哪有你骚?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惦记上你了。”
张雯雅笑着骂了句:“色/鬼”,却又问道:“你第一次见到我是啥时候啊?”
李沧海毫不犹豫的答道:“就公司年会上,你跟在老温总后面敬酒的时候。”
张雯雅回想了一下,也点了点头说:“是,唉,一想这都多少年了,老温总都没了。”说完,又没来由的摇了摇头。
李沧海也跟着感慨了一下,又说道:“是啊,所以,人要活在当下,否则到老了再后悔有很多事没干,或者没干完,有很多人没上,或者没上够,那就全晚了。”
张雯雅听李沧海说完,又忍不住的骂他没正型,骂完了又问:“那你上我上够了没?”
李沧海抬手摸了摸张雯雅的脸说:“没有,我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够了。”
张雯雅突然来了一阵感动,又低声问:“这回不怕老吕有想法了?”
李沧海叹了口气说:“不怕了,大不了偷偷的,反正这顶帽子是他自己要的,我既然敢明着给他戴,还怕偷着给他戴吗?”
张雯雅笑着打了李沧海一把,骂他讨厌,刚要再说什么,却听得外面热闹起来,知道是吕涛结束了,便起身要走。
李沧海本想也起身相送,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坐在沙发上说:“你们一起走吧,我不出去了。”
张雯雅心领神会,笑着点了点头说,好,说完便欢快的扭着屁股出去了。
李沧海听着走廊里热闹了一下,很快便又陷入安静,知道是吕涛他们离开了,可他自己却没有马上要走的意思,依旧默默的坐在茶室里,盘算着后面的工作,只是晚上酒劲上涌,很快便歪在沙发上睡了过去,正迷糊的时候,感觉到有人推门进来,抬眼一看正是金莎。
金莎抱了条毯子,刚想给李沧海盖上,却见他睁开眼,顿时吓了一跳,回想起上一次的事,突然羞红了脸。
李沧海没注意到金莎的变化,坐着揉了揉脸,抬手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多了,便说:“走,回家吧。”
一路上,李沧海都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眼看着到家了,却突然想起汽车城那边的会所眼看着也要建成了,也该安排人选了,而金莎显然是最为合适的人了,况且此前自己也和她暗示过,再找别人恐怕也不合适。
想到这,李沧海说道:“汽车城那边的会所快完工了,我想还是你管起来,你有时间往那边多跑一跑吧,提前考虑考虑装修的事,用人招聘也可以提前启动了。”
金莎嗯了一声,却沉默了,又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李哥,我能不能不去那边?”
李沧海听金莎说完很是疑惑,按理说,新会所的规模肯定要比现在的茶馆要大,明显有益于个人的发展,这个金莎怎么会不想去呢?莫非她想另谋高就了?如果那样,真是一大损失,这个金莎,工作能力还是很强的,还真是有可能有人想挖她走。
疑惑归疑惑,李沧海并没有急于表态,他也哦了一声,又故意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轻声说:“你要不想去就不去吧。”
金莎听李沧海说话的语气极为平淡,想从后视镜里看看他的表情,却什么都看不到,心里很是忐忑,连忙解释说:“李哥,我不是不想去,我只是觉得我自己水平还不够,我没读过大学,高中毕业后就一直在饭店干,后来您看得起我,让我管理茶馆,最近这些天,我跟着您,学到了很多东西,可越是这样,我越是感觉自己水平不行,所以我想继续跟着您,再好好学学,而且我又报考了成人教育,想拿个大学学历,这样一来,我也怕精力不够用,所以……”
李沧海听金莎说完,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她,不禁暗自庆幸,同时也很是欣慰,打心眼里赞叹这个金莎是个有进取心的女孩子,相对当下那些只顾着每天仨饱俩倒、贪图享乐、不思进取的年轻人来说,这个金莎真是难得了。想到这,李沧海点了点头说:“你有这个想法是好事,我支持你,这样吧,你就先跟着我,会所那边的人选,你帮我物色着吧,我对这个行业不太了解。”
金莎听完很是高兴,连忙点了点头说“好,”眼看着车子进了小区,又突然想起什么来,扭头说道:“对了,李哥,我有个人选,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李沧海看着金莎停了车,却没下车,依旧靠在座位上问道:“是吗?你说来听听。”
金莎按下驻车按钮,这才侧身朝后看着李沧海说道:“您还记得楚天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