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允不屑,随后又是嘎嘣一声,随即又问了一句:“我这次要试验一下,多重断裂怎么接上。”
紧接着,又是嘎嘣一声。
“啊!”男人一声尖叫,晕了过去。
其他几个人吓的全身是汗,想跑,就跑不了,因为全部都按着。
容允朝夜白摆了摆手:“你先走吧,这几个,还不够我下酒菜。”
“好!”
夜白点点头,“这个我先带走了。”
随即又踢了一脚阿豹,跟拎着死猪样的男人,走了。
“你利索点,明天学校还要开董事会呢!”
“知道了,把那妞也弄走,太血腥。”
“你也知道血腥?”御清枫冷笑,走到女孩面前,“今晚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知道吗?”
“呜呜呜……”
女孩一直在哭,好像是吓坏了。
御清枫挠了挠头,突然感觉有点灵魂脱离的感觉。
“喂,我给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你……糯小米?”
当御清枫把女孩领起来,想要帮她找回一点理智的时候,他才发现,这个女人竟然是糯小米,那个哭起来可以毫无理由的女人。
“呜呜呜……”
御清枫:“……”
完了,哭神再一次附体了。
……
“对不起!”
坐进车里的慕思音乖乖的端坐,就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刚才她被吓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而现在,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上学第一天就出乱子,是不是她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就会被这样白白葬送掉。
“老公?”
慕思音细着嗓音一顿巴结,柔软的小手握住凌墨谦的手掌,用指尖轻轻的在他掌心轻触着。
凌墨谦蓦地反握住她的小手:“别闹!”
“我就闹!”说完,慕思音直接起身坐到凌墨谦腿上,“凭什么不让我闹?”
“惹了事你还有理了?”
“我……”慕思音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老公,我错了,我保证最后一次好不好?”
“你保证过多少次了?”
凌墨谦绷着表情,手掌却紧紧攥着慕思音的小手,很凉,攥了这么久都没能暖过来。
慕思音勾唇笑了笑,知道凌墨谦已经不生气了,连忙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老公,真的,我保证最后一次,今天是特殊情况,导师找我有事,聊了一会,才会晚的,我保证以后准备下课,跟同学在一起走好不好?”
慕思音觉的自己把这辈子所有的好脾气全放到这里了。
凌墨谦享受着慕思音这种类似于小宠物一样的亲昵,突然有点怀念两个人刚认识的时候了。
那时候的思音好像比现在听话多了,但是骨子里确实不是个安静的主。
跟他刚结婚,就敢只身去挑衅凌哲轩;身材柔弱,却是大名鼎鼎的蓝羽,如果真的把她当个布娃娃一样困起来,她或许真的有一天会崩溃。
所以,他还得想个别的办法才行。
“如果再犯一次,你打算怎么惩罚自己?”凌墨谦突然问道。
慕思音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应该是答应她的要求了吧,差点没高兴的欢呼起来。
随后,她想了想,把嘴靠近他的耳边,悄悄的说了一句。
听完,凌墨谦全身一僵,几乎是瞬间呼吸就开始急促起来。
他搂住慕思音,看着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蓦地俯身附上她那如同樱桃一般红润的唇。
“唔……”
慕思音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半天才推开他:“等回家的。”
“是你先勾引我的,你看它都受不了了。”
慕思音:“……”
“夜白,停车。”
夜白:“……”
其实一个人也不太好,他突然想起了那次太太被方兵绑架,下了药之后的场景,突然觉得自己好悲催。
上次起码是夏天,清风徐徐,欣赏星空也不错,而现在,外边寒风凛冽,天空漆黑一片,不过他还是迅速停了车。
关门远离,站在几米远处,做仰望状。
只希望boss估计太太有孕在身,保存点实力才行。
一个小时后,慕思音已经睡过去了,凌墨谦下车,点了一根烟。
“夜白,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他突然问了一句。
夜白一愣,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墨迹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我……我不知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还没谈过恋爱?”凌墨谦挑眉。
夜白低头:“我不着急。”
“那上次去M国,清枫说的是真的吗?”
在霍延年七十大寿下船时,御清枫曾经调侃过夜白被破.处。
夜白一愣,连忙低头:“那只是个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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