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看,街上多了很多人。那些人到了医院后,首先安排两个人在医院门诊大厅里面吵起来,其余安排一些人起哄,两人吵着吵着就打了起来,很快,打架的人分成两派,最后直闹得门诊大楼一塌糊涂。
医院有人打架,医院保卫科的人都赶到大厅来劝架,很多医生护士没事也在那看热闹,因为,那些打架的吵得有意思。他们听着,原来是一个男人带女人来打胎,女人的丈夫跟过来了,两个男人都说孩子是自己的,一个要打,一个不让打,两人就这样闹起来。出·轨这样的话题,最吸引眼球,两个男人像小孩一样打着,而观众分成两派在那口水战,比当事人还吵得激烈。一方骂女人不要脸,出·轨跟别人有孩子,一方说该怪老公,一定是老公没用,想要个孩子,怂恿老婆出·轨的,两派各执己见,说着说着也打起来,直看得大厅的人一愣一愣的,看到最后,都忍不住笑了。
因为他们像玩家家一样打架,保卫科也只是象征性的拉架,没有报警,只是门诊大厅聚满了看热闹的人,连街上的人也都跑进去看了,毕竟,医院有暖气,有热闹,有新闻价值,谁不愿看呢。
而此时的住院部,一二十个壮男带着口罩,进了电梯,住院部好多人都去前面看热闹了,虽然有人看见这二十个人有点怪异,也只不过以为是来看病人的人,没有引起注意。他们进入电梯后,按了十八楼,电梯里只有他们的人,到其余的楼层有人想上时,都被他们凶神恶煞的眼神给盯了回去。
而在手术室前,钱家琪和铃木走后,温尔廉一直守在手术室外面,他又守了一个小时,手术室里还是没有动静,他昨晚没怎么睡好,便倚坐在外面的椅子上打盹,他迷迷糊糊睡着时,突听到走廊里有很重的脚步声,他顿时惊醒过来,睁眼一看,看到一二十个人气势汹汹走了过来,他知道不好,忙打钱家琪电话,谁知拨通了,却无人接,当他第二次打过去时,那些人已经来到面前,有人抽出铁棍,猛然砸向他,他忙避开,手机却掉到地上,屏幕都碎了。
温尔廉知道这群人是来对我下手的,他忙挡住了手术室的大门,嘴里对着外面喊:“医生,快报警,黑社会来医院闹事了。”
那些人志在必得,对温尔廉下手狠毒,温尔廉虽然有些功夫在身,但最多也只能对付四五个人,更何况他曾受过伤,这样他坚持了十来分钟,受了重伤倒在地上,被那些人攻破防线,闯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这一层的医务人员不多,他们不敢过来,只能报警,在意叫保卫科的人,但保卫科的人都在门诊大厅处理打架事件,也不知道这边情况严重,半天都没过来。那些人闯进手术室时,我的手术已经接近尾声,但我在麻醉的作用下,还在昏迷不醒,而医生正在为我缝合伤口,他们见有人进来,其余的医生和护士忙过去想要拦住,那些人想速战速决,手中的棍棒刀子毫不留情,一下砍伤了好几个,那些人猛冲过来,拿起刀子在我身上乱砍,直砍得血肉模糊这才作罢,他们眼看着我不行了,外面警笛刺耳,他们这才撤退。等走到外面,那些医生护士都胆战心惊看着他们,更不用说过来拦阻了。二十个人进了电梯,扬长而去。
温尔廉全身是伤,还好没伤着要害部位,他半天勉强站起来,蹒跚着走进手术室,看见几个医生护士倒在地上,而手术台上的我已经血肉模糊,温尔廉顿时失声痛哭说:“先生,先生,对不起,我没能保护你,我该死,我该死啊,你死了,我还活着干嘛,我跟你一起去算了。”
我那时已灵魂经离开自己的身体,我的灵魂附在他耳边说:“尔廉,我没事,那只是我肉身而已,我还有一个肉身在青山水库那,那肉体是个永不毁灭体,我灵魂会附在蓝如意身上,到时候,你带蓝如意和铃木去那里,想办法从那水泥里面把我肉体取出来,我又可以复活,还有,我这肉体里有白千年的珠子,珠子在我腹中,你一定要找到珠子,把珠子给白千年,到时候他也能助我一臂之力,你现在就去找,必须在医院处理尸体之前找到,别怕,也别伤心,那只是一具肉体而已,我要出去了,我要报仇,我要杀掉这些害我的畜生。”
温尔廉听我这么说,这才没这么悲伤,但为了瞒过那几个医生去取白千年的珠子,他继续大哭着,扑到我肉身上,手在我身上找珠子,他悲痛欲绝的浑身颤抖,这有这样才能掩饰自己手的动作,还好,由于我被他们砍得实在太狠,身上到处都破了,他很快找到珠子,装入口袋,这时,已经进来很多医生护士,忙着处理伤者,有人过来劝他节哀顺变,他才离开我身体,却一下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