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都换了,连小吴老师都不见了,都换上了一些年纪比较大的老师,那些老师好像都筛选过一样,只是家长送孩子时,脸上堆着假假的笑,家长一走,便换上了冰冷的眼神,特别是殷雪,看我时恨不能把我吃了,我却故意走过去,甜甜的对她笑着,我知道,我对她笑,她认为我是挑衅她,她咬牙切齿恨不能把我吃了,因为有摄像头,她并没有行动,我知道,她不会放过我的,不过,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这个阴毒的女人,她不动我则罢,敢动我,我要让她死得很难看。
幼儿园今天有五六个孩子没来了,我知道,那些没来的,是昨晚打牌那些人的孩子,听了小叶子的话,谁还敢把孩子送过来,连鲁园长看见我,眼神里都是仇恨的光芒,看来,我是在劫难逃了。我也时刻防备着,不过,整整一天,倒也平安无事,到了晚上,所有住宿的小朋友喝了牛奶,躺下睡着了,殷雪在灯光下帮我们盖好被子,然后熄灯之后,走了出去。
一个小时后,因为喝了牛奶,孩子们都睡着了,只有我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等待他们对我的行动。我正发呆,这时,门轻轻的启开了,有人偷偷的走了进来,我看了一眼,模糊视线中知道是殷雪,我见她走向我,忙合上眼,她轻轻的把我抱起,又悄悄地走了出去。
她抱着我,我一直装睡,到了外面,走廊的灯也没开,外面一片漆黑,她抱着我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没开灯,直到她进了办公室后面的房间,那里面才有灯光。
我一直睁着眼睛,看见那是一个小小的休息室,里面摆着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条凳子,其余什么都没有了。殷雪到了屋里,狠狠的把我甩在床上,然后用力的把门关上,她回头看我,脸上一片狰狞,我却对着她笑笑说:“怎么?男人才死几天,就耐不住寂寞了,准备和我滚滚床单吗?”
我能说话,说话的还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殷雪顿时脸上一阵错愕,她调整了一下情绪才说:“哼哼,没想到你居然能说话,居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果然是个怪物,哼哼,只是不管你怎么作怪,到了这间屋子,你就等着怎么死吧,你不要想着有人救你,你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到,钱纯阳。”
我哈哈大笑说:“你觉得我是钱纯阳吗?钱纯阳只是一个孩子,我的声音像个孩子吗?我只是上了钱纯阳的身,我是鬼,生前还是一个色·鬼,来,过来,陪大爷我解解乏。”
殷雪听我这么说话,虽然有点害怕,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说:“哼哼,鬼,那天请了横铺的道士来,他说了,这里如果还能藏鬼,我们可以去砸他招牌,你吓不到我的,你还要嘴硬,我先用针给你扎扎嘴,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针硬。”
说完,殷雪坐到了床上,她打开了床头柜,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针来,那些针都很粗,每根针的针鼻上都有线,她抽出一根针来,转过身子,把针对准我,冷笑着说:“钱纯阳,钱纯阳,你得罪了我,或许我拿你没办法,如今,你还得罪了我哥哥,是哥哥让我来做了你,他说了,自从你来幼儿园后,幼儿园没过一天清净的日子,更何况道士那天走阴时,道士随笔写下一个口字,一个亚字,他回阳后,说幼儿园会毁在这两个字上。道士说,他不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我哥哥看了看,随口而出,把两个字合起读了个哑字。那道士脸色大变,说了一句,泄露天机。我哥哥顿时明白,自然读哑字没错,他立马想到你,你说,他还会放过你吗?”
我冷笑一声说:“亚,口,从字意读,亚字不用说,你我成年人自然明白,口是说黄口小儿,你哥哥连小孩都不放过,必遭天谴,你男人那晚就是例子,你哥哥也逃不过必死的命运,这两个字根本和哑无关,更何况现在我能说话了,也不是哑巴,所以也和我无关。”
殷雪说:“你胡说,你放屁,懒得跟你啰嗦,反正你还要在幼儿园呆二十多天,我会让你的生命慢慢的,一点点的在这二十天里消失,到时候连警察都不能找到破绽,因为,丁队长是我哥哥的兄弟,杀死你,只不过赔钱而已。”
我冷冷的说:“如果你敢动我,我要让你今晚就消失。”
我说完,死死的盯住她,她说:“你再瞪我,我先刺瞎你眼睛。”
她见我瞪着她毫无畏惧,她更加来火,她却不再犹豫,举起了拿针的手,准备一针对准我扎下去。我冷笑一声,一直冷冷的看着她,仿佛,她要扎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