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装无辜,真不听话。”
钱家琪打得很重,我小手都红了,我恼恨的看着千年,千年见我被打,灰溜溜的离开了,我恨不得过去踹他屁股一脚,可惜我还不能走路,只能恨恨的骂他,钱家琪说:“哭,就知道哭,都是你爸爸娇惯的,我可不会这样惯你。”
说完,她又在我屁股上打了几下,这下,我真哭了,看来,我除了用哭来抗议,再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温尔廉中午回来了,千年肯定和他说了什么,吃完饭,当钱家琪提出要去看何帅,虽然外公外婆极力反对,温尔廉还是答应了钱家琪,他吃完午饭,去店里交代了一下,四点的时候开车回来了,带上我,赶赴长沙,去见何帅。”
到了长沙,我们吃完饭才去何家,到他家时,是他母亲出来开的门,我们进去时,看见何帅的三个姐姐,三个姐夫都在,我们进去,他们都仇视的看着我们,她大姐冷冷的扫了我们一眼,跟她父亲说:“爸爸,弟弟被这个女人害得还不惨吗?你怎么还叫她过来,这女人水性杨花,谁知道这孩子是不是何家的种,弟弟蠢,难道您也跟着他蠢,不不是蠢,您要和他一样吗?”
何帅二姐说:“是啊,爸爸,把他们赶走,他们是想利用小孩来夺家产的,不然,怎么还有脸来我家,弟弟都昏迷不醒了,既然长沙检查不出病情,我们送到别的地方去治疗,无论怎样,都和这女人无关。”
何父说:“你说什么呢,你弟弟清醒时就说过想见他们一面,是不是你弟弟的儿子,做个DNA不就知道了吗?长沙查不出病情,试问,还有哪里能查出病情,别说了,先让家琪和宝宝去见我儿子。”
三女儿说:“爸爸,你就是重男轻女,心里只有弟弟,他们要见弟弟,也得先做DNA再说,弟弟傻又痴情,等下他们进去了,只怕弟弟很激动,那样,更会让弟弟死得快一些。”
何母急了说:“你们三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是怕你弟弟的儿子来分家产的,你们太过分了,你弟弟见他们就一定会死吗?说不定会好呢,就算会死,也完成了弟弟的心愿,横竖都要见,你们就想分家产,我们还没死呢,如果宝宝是你弟弟的儿子,你们一个子也别想分到。”
这时,我突然看见屋里多了两个人,一黑一白,我顿时知道,何帅真的要离开了,我眼泪流了出来,那两个黑白无常我认识,我喊他们,他们却装作没听到,我大声喊,他们根本不理我,往何帅房间走去,只听何帅在房里喊:“家琪,家琪,你怎么这么狠心啊,为什么,我都要走了,你和孩子都不来见我一面啊,我恨你,我恨你,我下地狱都不会放过你。”
钱家琪听到何帅喊她,顿时泪如雨下,她抱着大哭我想要冲进去,只见大姐向几个男人使眼色,那三个男人忙过来拦住,何父何母想过来帮忙,却被三个女儿拦住,顿时,客厅一片混乱。
这时,钱家琪把我塞给温尔廉,她跪了下来,哭着对那几个男人说:“求求你们,我们不要什么家产,何家的任何东西我都不要,我也不稀罕,求求你们,让我和纯阳进去见见他爸爸吧,求求你们了,何帅要死了,让我们进去,了却他最后一个心愿好不好,求求你们了,我是真心只要和何帅见上最后一面啊。”
大姐说:“你没听我弟弟说,他恨你,恨你水性杨花,恨你把他抛弃,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无耻,还想打我们家主意,老公,把他们赶出去。”
何帅大姐夫听见老婆下命令,过来推温尔廉,温尔廉再也忍不住了,抱着我狠狠一脚踹了出去,只见那大姐夫被他一脚踹得飞起来,跌在茶几上,茶几被他压垮,发出很大的声音,所有的人都被吓住,温尔廉才说:“你们三个女人,弟弟要死了,最后的心愿只不过想见见他的爱人和孩子,你们心肠怎么如此歹毒啊,谁要你们的破财产,你们再拦阻家琪,手拦我打折你们的手,脚拦我打折你们的脚,把你们打残,我有的是钱,我出医药费。”
就在温尔廉说话时,突然,何帅三姐猛然从背后袭击温尔廉,温尔廉由于激动,没注意那女人悄悄来到他身后,那女人用尽全力,狠狠一推,温尔廉没有提防,向前倒去,我也从他手中抛了出去,在空中一条弧线,坠向地上,而此时,温尔廉跌在地上,根本无暇救我,所有的人看着我坠下,都不由自主发出惊叫,都在想,这么高跌下去,我肯定没救了,我这一跌,屋里的人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悲痛欲绝的,两种情感,两种人性,在金钱的利益下,何帅的姐姐姐夫在贪婪中,人性彻底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