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是我同学,我这一二十年来打工的钱都被他骗去了,我和他分手了,钱也要不回来了,我现在年纪也大了,在外面也累了,我想回家,他知道了我的事情,他若在,我便无家可归了。”
我笑了问:“你们早几天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就分手了呢?”
女人说:“是啊,我想着把他送到这个疗养院来了,我和他这一辈子就完了,所以我把我的所有家当给了我的同学,哪里想得到他是个骗子,是为了骗钱才接近我的。表哥,横竖你把他弄死就好,别的就不用管了,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说,要弄死他你慢慢等吧。说完,我就挂了电话,进了办公室,我叮嘱他们,让他们不要去我房间,我知道,那些人都用异样的眼睛看着我,他们以为,刘子健应该是对我下手了,既然他说不要表去看,他是主任,医生和护士当然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天晚上,除了阮栎,我房间再没去过人。
我从办公室出来,又去了张檬的房间,张檬被捆绑在床上,很是可怜,她 本来 在 思考 什么,看见我进去,忙又表演起来,我说:“你安静下来好不好,安静下来我就放开你。”
张檬突然真的安静下来,她说:“老公,我对你还要怎样?为家里买房,为你买车,儿子和女儿没用你操过一点心,你的工资我一分钱都没要过,随你怎么花,我哪一点对不起你了?”
我冷笑着说:“你对我再好也没有用,你的钱终究是你的钱,你的店子也是你的店子,只有你死了,疯了,这一切才属于我,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做生意做的这么好,不过你挺会骗人的,装疯装的那么好,我都被你骗了。”
张檬说:“那是我傻,还想 用他 来试探你对我还有没有感情,当时你那么紧张,我还以为你还在乎我呢,否则,我怎么会让你知道我没疯呢。”
我笑了说:“你情商也太低了,男人对待女人,就像小朋友对待玩具,小朋友的玩具就算再旧,再破,当别的小朋友要拿去玩的时候,他总总是不会肯的,宁愿毁掉,也不能便宜别人。”
张檬说:“这样说来,你一定要我死你才罢休是吧,你太毒了,就算抢了我的事业,我看,你也未必有好结果,我现在终于醒了,我认栽,只是,你留心了,一定不要让我有出去的一天,假如让我出去了,死的必定是你。”
我笑了笑说:“女人就是蠢,幸亏我是钱纯阳,我若是刘子健,你现在就必死无疑,我上了刘子健的身,现在准备出去走走,你自己好自为之。”
张檬半信半疑说:“不可能,你一定是试探我的,你不可能是钱纯阳,如果他那么有本事,自己怎么会被关进来?”
我冷笑一声说:“我若不是钱纯阳,是刘子健的话,你想,刘子健会和你这样好好说话吗?会放开你他来承受风险吗?我知道,你在想,你早上在食堂里害我,我不可能这么帮你,是的,我是没计较,一来,阮栎看你可怜,求我帮你,二来,我讨厌刘子健,我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的,帮你,你若是出去了,自然不会放过刘子健。”
张檬对着我扑通跪下说:“钱纯阳,我错了,我知道自己不该伤害你,求求你原谅我,求求你现在带我出去,我呆在这里真的会疯了的,求求你了,只要我出去了,我的财产,我愿意分一半给你,我现在才知道,财产什么的,都是神马浮云,只有自己对自己好,才是王道。”
我说:“对呀,我如今是刘子健了,带你出去也不是什么难事,你出去之后,趁刘子健不在,刚好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好,你换件衣服,我们现在就走,我跟你去你们家,我要看看你怎么把刘子健一家扫地出门。”
张檬边穿衣服边说:“是啊,我才进来,所有的东西刘子健应该还没动手脚,我出去先下手为强,我要让他身败名裂,我要让他成为一个穷光蛋。”
我等张檬穿好衣服,我们两人走了出去,刚到外面,撞着迎面而来的马医生,马医生看见我和张檬,一愣说:“刘主任,你这是要和夫人去哪里?您不是要我晚上过来给夫人打针吗?怎么夫人要走了吗?”
我笑了笑说:“这人若是想通了,身边的人啊,还是原装的好,我们毕竟老夫老妻,两人又有两个孩子,夫人虽然有点精神恍惚,在家治疗也是一样,所以,我决定把夫人接回家照顾。”
马医生脸上还是一片愕然,因为他们都知道刘主任和蒋琬的事情,如今蒋琬为了他,丈夫死了,两个孩子也死了,同时死的还有她的父亲,蒋琬为了他,昨晚还进了医院,生死未卜,如今刘子健话锋一转,又和妻子在一起了,那蒋琬怎么办。于是,众人议论起来,有人说:“你们知道什么,他若是在这里害他老婆,所有人都看着,毕竟影响不好,如今他老婆已经疯了,带回家,随便想点办法,这女人必死无疑。”
另一个说:“谁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昨天他装的药水可是要人命的,注射在蒋琬身上,谁知道蒋琬现在怎样了,或就算救回来,说不定已经是个傻子,刘主任又不大会做生意,没了蒋琬,他自然想和老婆破镜重圆,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只是,可惜了蒋琬,闹个家破人亡,却什么也没捞到,所有说,做女人啊,还是安分守己的好。
我俩听着他们议论,早已经下了楼梯,往停车场走去,和门卫保安打了招呼,在他惊讶的眼光下,张檬开着车子,走了出去,车子往刘子健家里的小区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