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出身的主子居然想用一个包子往上爬,他做梦去,我们家主子说了,恒宁宫的人,绝不准去买你这个东西,更别说拿进恒宁宫来,你还不给我快滚,你若再在这里出现,兜售你的什么包子,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紫琅知道我曾经答应了皇上,要送包子过来,如果今晚没有把包子送到,明天能不能在梨香院卖包子还是个问题,更严重的是,主子会在皇上面前失去信誉,对以后的前程更会有影响,紫琅说:“俨如姐姐,你这是不讲道理了,我的包子是送给皇上的,又不是送给你恒宁宫的,你凭什么拦住我,我偏要进去。”
紫琅说完,趁俨如没注意,已经闯了进去,俨如大喝一声,大胆,忙过来拦阻,紫琅提着食盒往里闯,这时,宫里的跟班和女官都过来,拦住紫琅就打,紫琅护住食盒,还想往里闯,千年听到外面吵闹,怕惊动女皇,忙出来,这时,紫琅已经被几个跟班拿住,千年看见是紫琅,走了过来,狠狠的给了紫琅一个耳光,抢过食盒,猛然砸在地上,那包子滚了一地,他吼:“紫琅贱·人,我恒宁宫是你随便可以闯的吗?你们主子想接近皇上想疯了是吧,居然打主意打到我恒宁宫来了,我那天好心去看他,他居然当着我的面打我的奴才,不给我一点面子,我和他那点老交情早就没了,你再来我恒宁宫打主意,小心我下次要了你的小命。”
紫琅生气了说:“白千年,我家主子对你怎样你就不记得了吗?我家主子为了你和铃木,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罪,为了你们,他被除去秀男头衔,为了你们,他被送进劳工局,为了你们,他被人威胁,被人打骂,你们失踪了,他牵肠挂肚,要不是为了你们,他都回地球了,这些,难道你都忘记了吗?你如此无情,简直是个畜生,你忘恩负义,无耻小人一个。”
白千年见紫琅揭 他老底,顿时大怒说:“居然只呼我的名字,打,给我往死里打这贱·人,打·死了由我负责,看来不给他们点教训,他们还以为我身为一个贵妃,拿个奴才都没办法,哼哼,钱纯阳想靠个包子出人头地,他简直做梦,惹恼我,我跟女皇说一声,还叫他滚回劳工局,永不翻身。”
那些跟班和女官见有贵妃壮胆,加上上次在苏宁宫吃了亏,这时,都兴奋的拿着东西走过了,准备狠狠揍紫琅一顿,除掉那天受的恶气,紫琅看着他们走过来,想要大叫,谁知,早被人抓住,有人用破布塞住他的嘴,他叫不出来了,只能能等待厄运的到来。
阿甲和紫琅去送包子了,因为今天做事出了汗,虽然天气寒冷,我浑身不舒服,骨碗朵和紫珀服侍我洗了澡,众人收拾完毕,我安排阿乙他们住在我们隔壁的房间,然后我们几个回到我房里取暖说话儿,这时,阿甲进来,从食盒里拿出几样冒着热气的点心,阿甲说:“主子,我刚刚把包子送过去,刚好敏总管和库比姑爹还有劳工局的几个妈妈在一起取暖聊天,于是他们每人都尝了尝包子,敏总管说,主子没良心,在选秀宫时从未做过如此好的东西,还说以后要天天来拿,不给钱,吃穷主子,库比姑爹也这么说,说如果主子不给,他们就来闹,敏总管还说了,本来早想过来看主子,只是身上不好,也就耽搁了,他要主子好生在宫里呆着,切记别再闯祸,免得让她担心,她还说,本来要过这边来管理宫里嫔妃贵妃的一切事务,因为身上不好,只怕要明年三四月间才能过来上班,到时候再来看主子。”
听阿甲这么说,我心里暖暖的,我问阿甲:“敏总管身体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总不好,没看医生吗?”
阿甲说:“生是生,但不是病,是怀了宝宝,自然不方便过来看主子,也不方便过来工作,要等生了小孩才能过来。”
我陷入了沉思,我在想,不会是因为我才怀孕的吧,一个古丽努已经让我很头疼了,如今又加上敏尔惠,要是他们怀的是我的孩子,我终究是要离开这里的,欠下情债也就罢了,要是留下孩子在这里,我的罪孽可就重了,真要这样,到时候有机会回地球了,我到底是回还是不回呢,我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我正在胡思乱想,紫珀却说:“咦,阿甲回来这么久了,怎么紫琅近些,咋还没回来呢,这天都黑了,不会出事了吧。”
紫珀一说,我从沉思中醒来,我也觉得奇怪了,我问紫珀:“紫珀,这恒宁宫住的是哪位主子?”
紫珀说:“恒宁宫,现住的应该是白千年,哎呀,不好,白千年的女官最记仇,紫琅这么久没见回来,只怕出事了,主子,我们该怎么办?”
我冷冷的说:“怎么办,我们现在过去看看,紫琅没事则罢,如果有事,我定吧恒宁宫闹个底朝天,我不是个怕事的人,我是个怕没事的人,谁搞我的人都不行,就算女皇我也不怕。”
骨碗朵说:“主人,您现在只是个跟班,没人允许,您不能随便进 贵妃的宫里,成大事不拘小节,您不能为这么一件小事毁了自己的前途,您还是忍忍吧,白千年应该也不敢随意处罚人,更何况紫琅是皇上点名要我们送包子才去的,紫琅应该没事。”
我说:“什么忍忍,到了这里,我已经不知道忍字怎么写,紫琅跟了我这么久,帮过我那么多,我必须去救他,这是我做人的原则,以后,如果你有事,我也一样不会置之不理,虽然你们喊我主子,我却把你们当成自己的兄弟,谁也不能出事。紫珀,走,我跟你过去看看。”
说完,我和紫珀出了苏宁宫,径直往恒宁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