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骨碗朵被人欺负,我看不过去,去为他出头,没想到被古丽努看见,我反被古丽努拿住,她用木棍狠狠的在我头上敲了一下说:“你这贱奴,每天不生事都难,为什么每天你都要惹是生非,你能不能消停几天看看。”
她说完,又狠狠的敲了我头一下,她敲得很重,我头都微微陷进去了,我不想惹她,我知道惹她的话,我只能吃更大的亏,她盛怒之下会变本加厉在奴隶面前羞辱我,我只能忍气吞声了。
那壮奴见古丽努打我,忙从地上爬起来说:“妈妈,我根本没有惹他,他就把我往死里打,自从他来了之后,劳工局都没安安静静过一天清净日子,您再不罚他,只怕她会把劳工局闹得天翻地覆。”
古丽努冷笑一声说:“监管都死到哪里去了,竟然让贱奴来教我做事,这劳工局真的是无法无天了,还不来人,把这贱奴揪下去,打30大板,罚他五天不吃晚饭。”
那些监管一听要惩罚我,他们都对我恨之入骨,顿时大喜,忙过来揪我,谁知古丽努说:“你们耳朵聋了吗?我让你们抓他了吗?”她指着壮奴说:“我是说他。”
然后,她用手中的木棍指着我说:“钱纯阳贱奴,看来不给你事做你会更加胡闹,从今天起,你必须每天出去做事,如果你再敢闹事,下次我就打折你的腿,再闹,我把你阉了喂狗。”
壮奴一听,顿时觉得不平,他说:“妈妈,这不公平,本来是他先闹事,你为什么只罚他做事,我却要板子。”
古丽努冷笑一声说:“你觉得不公平是吧,一个贱奴,居然敢说我做事不公平,来人呐,革他十天晚饭,加打五十大板,其余的开工做事去,再有人闹事,全部重罚。”
那壮奴愤怒的看着我,我冲他做个鬼脸,他顿时气得不行,却被监管和跟班揪了去,围观的奴隶们这才一哄而散,他们生怕妈妈盛怒之下罚到自己。我看着古丽努渐渐走远,忙也回了住的地方。只见阿甲在那正着急,看见我们,忙过来说:“你们怎么才回来,监管都生气了,我们今天要去御花园做事呢,那边做事可不能马马虎虎,快,换好衣服,拿了工具跟我走,等迟了,又要受罚了。”
原来,进宫做事的衣服与平时的又不同,不是那种深色耐脏的衣服,而是种黄边红色布料的 衣服,喜庆抢眼,我们换了衣服,跟着监管入宫,过了那长长的弄堂,便到了皇宫的侧门,我们进去时,早有宫里的女官过来接了,把我们带到御花园,这时,过来一个穿着威武的女子,她看见监管,冷冷的说:“如今劳工局也没时间观念了吗?整整迟了一刻钟,今天若是干不完,我可是要投诉你们的。”
监管忙说:“寅 长官,对不起,今天劳工局出了一点小意外,所有迟了,一定不会耽误宫里事情的,我们保证做好。”
监管说完,对我们说:“你们还不做事,难道还要我教你们怎么做事吗?”
阿甲忙拿了铁剪等工具,带我们修剪树木,只听那寅长官说:“最近这阵子,听说你们劳工局经常出事,以前,你们劳工局可是最容易管理的单位,如今派了古将军去,她可是雷厉风行出了名的,今天怎么还出事了吗?”
监管指着我对寅长官说:“就是那个叫钱纯阳的奴隶,先在选秀宫,选秀宫被他闹个天翻地覆,后来被罚到劳工局,劳工局被他闹得死了一个妈妈,降了一个妈妈,还死了几个监管,真是已经不要不要了,他到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就不得安宁。”
寅长官说:“不就是一个奴隶吗?那他今天来我这了,难道我这里也会不得安宁?虽然奴隶不能随便杀,但也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啊,弄死一两个奴隶,也不是很大的事啊,干嘛不做了他。”
监管说:“快别说起,他原是敏总管选上来的秀男,因为犯事,贬为奴隶,没能选上预皇妃,现如今,预皇妃还没进宫,所以还没处理他,等预皇妃选定了再说,估计他也闹不了多久了。”
寅长官冷笑一声说:“一个秀男而已,少了一个女皇也不会在意,杀了就杀了,平时又不是没做过。选秀宫和劳工局素来严厉出了名,看来也不过如此,真的只是徒有虚名而已”
监管说:”这就是寅姐姐不懂了,这贱奴是敏总管亲自选的,你懂的,古将军过去后,又召见两晚了,姐姐想去,古将军什么眼光,能看上这贱奴,贱奴自然有贱奴的本事。”
寅长官笑了笑说:“这下明白了,好了,站在这说话够乏的,走,这里交给他们,我们去办公室聊天去。”
说完,两人走远了。我们的工作是修剪树木花草,我看着他们做,自己很快也上手了,一上午下来,我们已经完成了大半任务,中午吃饭是在御花园吃的,有跟班送了过来,有饭有菜,不用吃猪食,难怪阿甲很重视这里的工作,因为这里的饭菜比劳工局好多了,由于劳动,我倒觉得饭菜挺香的,只是少了点,我正吃着,骨碗朵 把一大块肉夹我碗里,见我看着他,他低声的说了一声:“谢谢老钱,谢谢你救我。”
我把肉塞进嘴里,吃完才说:“在一起就是兄弟,没必要说谢谢,我不会看着兄弟被人欺负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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