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我出去才半个小时,这边就变成了这样,想想这一切,我感觉得这可能是个陷阱,股江离那边故意吸引我过去,萨雅这边就派鬼对我的人下手,看来他们是想除掉我身边的人,让我没人帮手,萨雅好逼我就范,让我向萨雅低头,不过,最可恶的就是股江离,这个人,我不会放过他的。
四个人穿好衣服,千年过来问我:“先生,你刚刚说和如意过去看看,你回来了,怎么没看见如意?如意跟你回来了吗?我怎么感应不到他?”
我脸上阴沉下来说:“他为了救你们,牺牲了自己。”
铃木说:“怎么会这样,先生在他身边不能保护他吗?他现在怎样了,在哪里啊,先生为什么不把他带回来?”
我说:“我在那边碰到萨雅,和萨雅打了起来,我听到你们在这边惨叫,当时心里很急,如意怕你们会出事,他挡住萨雅,让我脱身来救你们,这两头都是我的牵挂,这边人多些,如果你们出事,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加上如意执意要我过来,我只好放弃他了。”
紫琅忙说:“主子,那你快过去看看如意啊,看看他怎样了,你去把他救回来啊。”
我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还好这时,如意却飘了进来,见我看着他,他的嘴牵强的笑了笑,我忙过去抱住他,他在我耳边说“先生,没事的,比起他们刚刚受过的,我好多了,先生别不开心,一个鬼,什么苦头没吃过,跟随先生的日子才是我最快乐的日子,先生开心,我才开心啊。”
千年和铃木也过来,我们四个抱在一起,我说:“不知何时才能回去,只要我们还在这个星球生存,等待我们的,还有更加残酷的事情,我们只有团结一心,迎接命运的挑战了。”
他们三个点点头,我说:“时候不早了,我们早点休息吧,明天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天,我估计会有很多事情发生,只有休息好,我们才能一一面对。”
于是,两张chuang,紫琅紫珀想打地铺,我说挤挤睡算了,于是紫琅紫珀睡到了外面的chuang上,我们四个留一个值夜班,其余却挤在一张chuang上睡下了,还好如意是虚无没有实体的,我们勉强才挤下。经过这次杀戮,倒没有鬼再进来,我们害怕的是黑血精灵,所以派人守住烛光,轮班上阵,直到天明有日光了,才都睡下。
第二天,天色还早,我们却被一阵呼天抢地的哭闹声音吵醒的,听着外面已经很嘈杂,那呼天抢地的是股江离,我被那声音吵醒后,他们还在睡,我要起来,紫琅忙过来帮我穿了衣服,我吩咐他们在屋里呆着,我出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我来到外面,只见股江离住的正厅里已经站了很多人在那里,外面也站了人,敏总管和库比带人进了房间,十王子也到齐了,哭声是正厅房里传出来的,我想,我不能让股江离血口喷人,把两个陪护的死怪罪到我身上,我得进去看看。
我刚刚到得里面,看见股江离坐在厅屋的地上,一见我进来,他趁我不备,过来一把抱住我的大腿呼天抢地的说:“敏总管啊,库比姑爹,你们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纯阳秀男关进绳阳院来啊,他没来的前一晚,我们主仆平平安安过来一夜,他一来,我两个陪护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天啦,人怎么能这么残忍啊,居然还剥了他们两个的皮,这叫我怎么不伤心啊,从今往后,他们再不能陪我,再不能服侍我里啊。”
敏总管说:“你哭了一早上了,就知道哭,你这陪护到底怎么?他们是死在你这边,你抱住纯阳秀男是几个意思?”
股江离说:“我之所以抱住纯阳秀男,就是要他告诉我,我的陪护是怎么一回事,他们是怎么会死的?”
我冷笑一声,没想到我昨晚帮了他,他还想要诬陷我,我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杀了他,再去寻找穿越器,免得处处被他牵制。我正胡思乱想,敏尔惠却说:“这倒奇怪了,人是死在你屋里,你倒不清楚,倒要问他?”
股江离说:“因为昨晚我两个陪护死,是他先发现的,当时,我是睡在主卧房,夜里我睡得朦朦胧胧,听到我两个陪护在那惨叫,你们知道的,绳阳院闹鬼众所皆知,我胆小,开始不敢出来看,后来,想着我两个陪护对我忠心,他们叫得那么惨,我是他们的主子,我不能这样无情无义,于是我悄悄爬起来,慢慢的摸向他们的房间,就看到了刚才你们看到的那一幕,只是,你们看到的只有他们两个的尸体,我当时进去,却看见纯阳秀男在里面,我看见他们的惨状,我差点叫出来,我怕纯阳秀男灭口,我又悄悄回到我房间,吓得躲在被子里呆了一`夜,等天一亮,我才悄悄出来前去报案,至于是不是纯阳秀男杀死的我不知道,只是,当时纯阳秀男的样子太可怕了。”
库比姑爹问我:“钱纯阳,你为何三更半夜来他房间里,这事别怪股江离疑惑,就是我也再想不起来,你来这边要做什么?”
我一脚把股江离踢开说:“他胡说八道,我去哪里学这剥皮的本领,我就算有这本领,我剥他们的皮有什么用,再说,既然他说皮是我剥的,那皮我也不可能吃了吧,总该藏在什么地方,你们去搜搜,可曾看见哪里有没?”
敏尔惠说:“好,退一万步,这人不是你杀的,但当时你怎么在现场?”
我说:“你们知道的,绳阳院闹鬼,我们也害怕,昨天晚上吃完饭,我们早早关了门,我正准备睡觉,却听到这边有人惨叫,还有一种怪异的呻·吟声,我怕股秀男有事,不顾我的跟班和陪护劝阻,执意要过来看看,我进来时,看见他们两个被两滩黑血罩住,那两滩黑血见我进来,迅速溜出窗子,他们两个就成了今天的样子,那黑血可能是怕我手中的蜡烛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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