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吃得这许多,真是浪费了,这个,这两个我赏你们,你们收了等下吃。”
我说完,坐下吃饭,紫琅忙说谢谢主子。我刚伸筷子,那边股江离把筷子一放,就要把碗筷往地上扫,跟班忙说:“主子不要,宫里最忌讳的就是碎碗,碗若碎了,处罚很重的,到时候我们虽难辞其咎,我们会据实说的,只怕主子也会不好。”
股江离狠狠的一记耳光在那跟班脸上,大骂:“西宫里的人没一个好东西,都变着法子欺负我,等我进了东宫,我要给你们好看,钱纯阳,你给我等着,你这低端人口竟然敢这么侮辱我,我到时候要让你知道,死字怎么写。”
我笑笑说:“怎么写我都等着,现在等时饱死,比你当饿死鬼强,”股江离听我一说,气得丢下一句,你等着,你尽管猖狂,等下有你好看,说完,他就走了出去。
吃完饭,跟班送了饭盒出去吃饭了,我站在门外,期盼着千年和铃木的到来,没想到我没等到铃木他们,却看见风风火火十多个选秀男走了进来,一进院子,留几个在外面守着,他们便把院门关了,进来的只有十个,原来,鬼都魔域有十城,今年选秀,十城都派了一个王子来,十城同气连枝,知道股江离被欺负,刚好都嫉妒我被敏尔惠赏识,便都赶了过来,准备狠狠的教训我一顿,他们想的是,反正法不责众,我就算真被打死了也是活该,更何况他们都是王子,最多被罚回去,仍然做自己的王子。
泰邓子带着众人走到我面前说:“你这低端下贱的草民,仗着自己腰下了得,处处和我们是十子作对,今天你还打了股王子,若是不教训你一下,你还真能上天了哈,哥哥弟弟们,都给我上,把这低端贱民往死里打,快点,刚刚有人报信了,晚了就来不及了。”
说完,十王子一拥而上,展开拳脚,向我扑来。
紫琅和紫珀吃完饭回来,看见十王子往这院子走来,忙跟了过来,刚刚到门口,便被人拦住,两人焦急的求情,和那几个陪护说要进去,那几个陪护死死的拦住不肯放他俩进去,紫琅说:“各位哥哥,你们不知道,在皇宫闹事很严重,更何况是打架,如果里面打起来出了事,首先受罚的可就是你们了,股江离公子的陪护就是榜样,你们放我进去,我去劝劝他们。”
一个看护说:“紫琅,你家主子低端贱民,赶在十王子面前掀风逐浪,不把十王子放在眼里,今天还打了股江离王子,害股王子两个陪护受苦,如今不教训教训,十王子在他面前还有颜面,还有尊严吗?你想要进去,做梦。”
这时,里面已经打了起来,紫琅急了说:“紫珀,快点,纸包不住火了,你快去通知敏尔惠总管和库比姑爹,他们如此不懂皇宫规则礼仪,不知天高地厚,该受教训的时候到了。”
紫珀要跑,反而被看护拦住,对着紫珀一顿猛打,紫琅忙过去帮忙,紫珀好不容易逃了出去,前去送信,很快,敏尔惠和库比赶了过来,看见那六陪护在打紫琅,敏尔惠大喝一声住手,那陪护明仗着自己是王子的看护,如今已经犯事了,总总要罚,便没听敏尔惠的,继续打紫琅,敏尔惠大怒说:“来人啦,把这六个目无王法的东西拖出去,马上处决,用十三刑。”
那六人一听会马上处决,还用十三刑,顿时吓得双腿发软,倒在地上,然后匍匐着过来求情,敏尔惠不理大喝:“还不带走行刑吗?我宽容点,你们倒得寸进尺了,若不严惩,我都不要在这里当总管了。”
那几个看护顿时脸色惨白叫着王子救命,被人拖了出去。
抓走了看护,敏尔惠和库比听到里面没有动静了,有点急了,心里想着,只怕来迟一步,那钱纯阳被十王子害死了,这时,敏尔惠心中一疼,她想,选秀两届了,我从没为谁动过心,今天怎么对那小子动心了,按说,他也不是出类拔萃的人啊,难道那天他莽撞闯上台来救我,我被感动了吗?
想到这,她急了,一脚去踹们,那门却轻轻起开了,敏尔惠一眼看见那开门的男子是钱纯阳,钱纯阳没事,她的心放了下来。只见钱纯阳虽没化妆,但穿了一件丝质的浅灰色长袍,深色褂子,看上去身上像拢了一层青烟,整个人看上去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看惯了描眉画眼的男人,看着这样的男子,她的心跳突然加速了。
我看见敏总管看着我发呆,忙说:“敏总管,现午休时间,敏总管不是说要好好休息吗?怎么有空来纯阳院里,敏总管,库比姑爹,快快请进,紫琅看茶。”
敏尔惠这才反应过来说:“紫珀,你说十王子在这闹事,十王子呢,去哪了。”
我说:“哦,敏总管原来是为这件事情过来的,紫珀也太大惊小怪了,十王子哪有闹事,十位王子只不过过来和我说话而,我们切磋下武艺,如今他们贪图地上凉快,在地上乘凉呢。”
说完,我把身子让开,敏尔惠和库比干爹这才发现,十个王子都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呻·吟,敏尔惠顿时火冒三丈说:“十王子,都是蠢货脓包,每一个有可取之处,今日还在这丢人现眼,还不快滚,股江离,看来你想一个人独居,你给我马上搬到绳阳院,一个人享受去。”
那九个王子灰溜溜起来,见敏尔惠盛怒,也不敢辩驳,忙往外面走去,敏尔惠说:“以后再有人闹事,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五十个,女皇也要不了那么多,再闹事,把你们卖到闫楼去接·客。”
股江离忙跪在敏尔惠面前哭着说:“敏总管,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送我去绳阳院,那里出了名的闹鬼,我不去,去了也有去无回。”
敏尔惠冷冷的说:“来人啦,帮他收拾东西,把他那关起来的陪护放了,都送到绳阳院,如果他胆敢违抗,强行送去,再违抗,旧地解决。”
敏尔惠说完,扬长而去,留下股江离凄厉的哭声在院里回荡,那绳阳院,真的又难免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