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帮你去外面买打包的工具?"
看着所有的客人都看向这边,餐厅的负责人走了过来,我冷冷的对服务员说:”好,就算我土,就算我不懂规矩,但我进来就是客人,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吗?你只不过是今天被你的女朋友甩,你女朋友又被你好友夺走,你伤心,你气愤,你可以请假,但你不能带着负面情绪来上班,把这种负面情绪带给你的客人。”
那负责任过来说:“先生,发生什么事了,我是这里的经理,先生刚刚说的很对,我们餐厅的宗旨是没有不是的客人,只有我们没有做好自己的职责。”
我看着那服务员被我说中心事很尴尬,忙说:“不是,是我不对,点了餐要走,但我真是有急事,我本来想付账走人,这位同志和我较真了,经理,如果没事我就走了,谢谢经理。”
经理说:“那好,您走,单也别买了,有我负责这件事情,我没做好,这单算我的。”
我点点头,说了谢谢,刚要走,谁知那狗链男走过来说:“经理,错不在你,也不在服务员,我看得清清楚楚,错的就是这个人,他是春城最大的无赖,专门骗吃骗喝,敲诈勒索,卑鄙无耻,连自己的父亲也不放过的畜生。”
狗链男说得很大声,很多人都看了过来,自然也有很多人认出了我,我和何汉初相斗,谁是谁非可圈可点,事情闹得这么大,我相信在场的人心里都有一面镜子,我不再逃避,冷笑一声说:“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我父亲卖水果,我也卖水果,我再怎么卑鄙无耻,也是公平竞争,你儿子跟着社团混,打砸抢,我估计跟我一样,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所以我赞成你的观点,虽然你穿得人模狗样儿,秉性是无法改变的,你要知道,就算土狗带着黄金狗链,它还是一条土狗。”
我从众人的思想了扑捉到,这人姓常,叫常红辉,原先真是一个乡下的无赖,后来因为春城扩建,他家被征收,征了不少钱,加上他又跟上一个地产商,充当他对外的打手,帮着地产商压榨百姓,把征收款降到最低,那地产商赏识他,让他入股,慢慢的,他挤走了那地产商单干,几年后成了暴发户,这就是他的历史,反而丁雪慧的父亲是儒商,之所以两人能成为亲家只是常红辉的儿子长得帅气,温文尔雅,又是一个大学生,就让雪慧和他交往了。
我说出常红辉的短处,他顿时大怒,一拳猛然向我打来,我一把握住他拳头说“|要打容易,我们去外面,别影响别人做生意。”
常红辉被我握住手,不顾经理和客人的劝,对我破口大骂,但身子却半分不能动弹,这下素质问题,谁是谁非,众人一清二楚,有不知道常红辉底细的人这时也明白了。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走了过来,我看见是丁雪慧,看见她过来,自己完全呆住了,我想,无论丁雪慧劝我还是劝常红辉,我都决定让步,我不能让她为难。谁知她火`辣辣上来,狠狠的竟然扇了我一个耳光说:“你每日就知道闹事,能不能有安静的时候,有你,就没有清净的地方,吃个饭都不愉快,以后我们再不来这了,爸,妈,淳于,我们走。”
我忙解释说:“不是,我没想闹事,我只是想……。”
我看着他们一群人走了出去,自己却呆在那儿,其实,我来这,只是想见丁雪慧,我是见到了,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啊。我沮丧的回到家,没想到丁雪慧却打电话过来了,我想着她是打了我后悔了,向我道歉,我顿时欣喜若狂,我忙接了电话,惊喜的喊了一声雪慧,她却冷冷的说:“房子原是给我那边妈妈的,看来她如今没打算回来了,这样吧,哪天如果方便,你租好了房子了的话,就请你搬出去吧,我们住得近,你又和淳于父亲有过节,我也不好做人。”
我顿时心凉了半截,我说:“好,三天之后你来收房,到时候我把钥匙给你。”
她说:“我哪有时间过来,你把钥匙放在外面的地毯下面就行了,反正那边的门锁我都会换掉,有一片钥匙就够了。”
说完,丁雪慧挂了电话,我呆呆的坐了很久,不由得想起了当年我和金百灵的故事,那时也是牵牵扯扯,到后来两人反目成仇,拼个你死我活,我想,如今和丁雪慧早散了也好,免得以后伤害更大。
我坐在沙发上,想着和丁雪慧再也不可能了,想着就要搬走了,我竟然有点留恋,丁雪慧的影子出现在房中,我都不知道是留恋丁雪慧还是留恋房子,如今房子要收回了,看来我得再回趟老家,去野鬼山庄弄点东西出来,变卖了,好买一栋好一点的房子。
想着这些,我更加睡不着了,我把屋里的灯调暗了一些,这时,却看到抽屉里有光泄漏出来,我想起了从老家带回来的那颗珠子,我过去把珠子拿出来在手里把玩,一只手却翻看那本腐尸教的书,我看到那里有修炼吐纳的法门,这些我不会去学的,我们震雷门的吐纳功夫比这个高明多了。于是,我去翻看他那些法术,看见里面有很多法术,我发现里面有个招魂术很有意思,反正睡不着,我便决定玩玩。
我念动咒语,转动手中的珠子,手中的珠子顿时发出五光十色的光芒,我召唤白蛇,白蛇出现在光芒里,如同在我身边。我问他见到他师父没,何日可以羽化,他都一一告诉我,就像在我身边,原来他们已经见到吕洞宾,确定在重阳节羽化,心情有点紧张。
我忙安慰他没事,然后说到想去野鬼山庄拿点东西过来,我等着钱用,白蛇却说:“先生要钱用何必变卖那里的东西,再说变卖起来也麻烦,先生要钱用太容易了,如今龙城有个官员在一栋老房子里放了十几纸箱的钱,那钱他根本用不到,就算丢了也不会报案,再好不过了。过天我让人给先生送几箱过来。”
我说:“你如果不方便送过来,你打我徒孙唐武强电话,要他徒弟送过来就行了。我等着急用,你尽快。”
说完,我们说了再见,我收了功,把书和珠子放进抽屉里,只是珠子还在我手里的时候,里面露出了一张脸,黑黑的皮肤,冷冷的笑着,那笑容很得意,仿佛我已经掉入他的圈套,可是我一点也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