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他有意叫珍儿多卖弄一番风情,便淫笑着解释道:“小冤家你可别多想,还不是那老不死的把我叫去嘱咐一番,叫我这些时日不要出府。说是担心被人报复,真是他娘的扯淡。我们卢家在江陵是一等一的望族,谁敢报复我们?”
珍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公子是怎么出来的?”
卢闲在珍儿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道:“我等那老不死的睡下便换了身衣服从偏门出了府,直奔你这儿。你这么冤枉我,可对不起我一网深情啊。”
“奴奴知错了。”
“有错便当罚,你说你该怎么罚?”
“都听公子的。”
珍儿双臂用力收紧了些,又是吐出一口热气。
“啊!你个小冤家,我还治不了你。”
卢闲索性一把将珍儿抱起,走到床前将伊人放下,急不可耐的去了罩袍外衫。
夏日苦闷,珍儿只穿了一件绛纱薄衫,被卢闲这么一颠却是红色的肚兜都露了出来。
被珍儿罗裳半解的样子一激,卢闲只觉得胯下一阵燥热,全身气血上涌。
他如饿虎扑食般扑向珍儿,引得伊人一阵呢喃。
珍儿几乎每夜都要和卢闲云雨,早已将自己视为卢闲的女人。
她一边脱去薄衫,一边将手朝卢闲腰间探去。
卢闲任由珍儿去解自己腰带,双脚一用力踢掉了靴子。
“这烛火晃得直绕眼,恼人的紧。”
呼的一声吹灭了烛火,屋内立时变得漆黑一片。
不多时的工夫二人便除去全部衣物,不着寸缕的缠绵在一起共赴巫山云雨,享那鱼水之欢。
便在这时突然听到屋外响起一阵异响,紧接着是兵器相碰的脆响。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后屋门被推开。
无数火把将屋内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常小伯爷当先迈步进入屋内,扫视了一番呵斥道:“卢闲那个混蛋呢。”
卢大少爷正自与珍儿欢好,见到这场面直是萎了。
他匆忙套上衣裳,从芙蓉帐间探出半个身子。
“你们是谁,怎么平白无故的闯了进来。咦,我的护卫呢?啊,是你!”
常封冷冷笑道:“就那两个废物,早被我的人撂趴下了。卢大公子,别来无恙啊。嘿嘿,没想到还能见到我吧,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卢大少爷气的浑身发抖,却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是你,是你!上次在宁记酒楼......看来你是那宁家贱种的朋友了?上次你还没被打够?赶快给本公子叩几个响头滚出去,本公子可以饶你一命。”
常封哈哈大笑道:“真不愧是卢家的大少爷,你没有让本伯爷失望。来人呐,给我狠狠掌嘴。”
立时便有两个伯爵府护卫上前,将卢大少爷拖了出来。另有一个身材魁梧的护卫向前一步狠狠抽起卢闲的嘴巴。
一连抽了四十下他才住手,卢闲嘴角已经渗出了血丝。
“这四十巴掌是还你卢家那日砸店伤人的。本来呢一报还一报,也就得了。可是你这贱种嘴巴不干净,本伯爷决定让你长长记性。常五,把这软骨头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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