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向泥鳅打招呼。
“依敏,你还认得我吗?”泥鳅问我道。
我挠着后脑勺,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愣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泥鳅哈哈大笑,说:“果然忘记了,我当兵的时候去过你们家呢,在2011年的冬天,快要过年的时候。”
钟子晨摸摸我的头,说:“不记得啦?那时候我们从部队探亲回来,还一起去学校里接你放学。”
“哦!我想起来了,泥鳅哥!”我恍然大悟,我的天哪!那个时候泥鳅的身材很标准,和钟子晨差不多,身姿矫健,修长挺拔,和现在大腹便便的他判若两人,现在他的脸也大了许多,只是五官还留着当年的影子,怪不得我觉得有点熟悉。
“不怪你想不起来,五、六年过去了,我现在变成了胖子,哈哈哈!上车吧,咱去吃饭!”泥鳅帮我们打开后座的车门。
上了车,钟子晨坐在后座的中间,一手揽着我,一手搭着泥鳅的肩膀,他面带微笑,目光炯炯,一路上和泥鳅聊个不聊。爱人在侧,挚友在旁,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开心。就冲他这份开心,这次的武汉之行没有白来啊。
车子在宽阔的公路上行驶着,天边的落日此时正圆,霞光万丈。陌生的景色,晃悠着我好奇的眼睛,周围的一切也因此变幻出无穷的魅力,我在钟子晨的臂弯里,目不转睛地张望着车窗外的风景。
“看,前面就是武汉长江隧道,是万里长江上的第一条穿江隧道,这可是大工程呢!”泥鳅向我们介绍。
“武汉长江大桥在哪?好想看看哪!”我好奇地问。
“呵呵,不远不远,明天带你们去长江大桥,再去黄鹤楼转转哈,现在先去吃饭,就怕你饿坏了。”泥鳅热情地说着,又问我们喜欢吃什么,钟子晨说不要太辣的就行,因为我不习惯吃辣。
到了餐厅坐定后,泥鳅问我能不能吃微辣,我说能。结果上来一桌子菜,我试了试,全是超辣的,哦不,是变态辣的!但是他们说这已经是微辣。我暗自吐着舌头,一个劲儿地猛喝苹果醋,实在是太辣了,呛得我眼泪直流,咳个不停。
“呵呵,是有点辣,喝点汤吧。”钟子晨拍着我的背说道。
“再点两个不辣的!一点辣的都不要!”泥鳅大喊着服务员,我和钟子晨都说不用了,但是泥鳅不干,硬是要再点菜。
问了服务员有没有不辣的,服务员说只有丝瓜汤和蒸鱼,由于我们已经点了煎鱼,便只要了丝瓜汤。结果一上来,哪里是丝瓜?分明就是水瓜。原来在他们这里水瓜就叫丝瓜,压根没有水瓜这概念,广东的丝瓜,他们也压根不知道是何物。
在我们广东,水瓜和丝瓜是有分别的。水瓜性寒且湿,在广东潮湿的天气,人们普遍不喜欢吃水瓜,都拿来喂猪,体质虚寒者尤其要忌食。而丝瓜降火解毒,去风化痰,是人们喜爱的食品。在湖北的天气不一样,性寒的水瓜口感与丝瓜一样,颇受欢迎。哈哈,这就是地域文化的差异啊。
泥鳅怕我吃不饱,说要带我去吃西餐,我和钟子晨极力阻止,我一再表示,我已经吃饱了,真的真的吃饱了,他才疑疑惑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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