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然后不安得摇起了脑袋,接着站起身子向着四周哼哼几声。
窝棚里的人影见状连忙走了出来,向着四周打量了一番,见没有任何动静,就对那几只狼狗训斥了起来,听那声音是一个女人,被女人训斥后,那几只狗哼哼两声,又趴在了地上不动了。
我连忙掏出身上的判天笔,向着木棚里的女人和那几只狼狗虚空画了几下,紧接着那女人和狼狗不由得抖动了一下·身子,愣愣的站住不动了,我见他们被控制住了,就命令那个女人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对于那几只大狼狗,则是叫它们跑去厂房大门那里守护起来,不准有人出去。
做完这一切,我们继续悄悄向着那一栋小楼走去,接近小楼的时候,从一处侧门里走出来两个体型魁梧的女人,手里都拿着短剑,晃晃悠悠的在小楼周围巡视起来,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囔:“大晚上的又在这么一个破烂的厂房里,谁会过来呀?还要我们姐妹费心费神的瞎转悠什么?”
另一个女人也帮腔的说道:“就是,她们明显就是看我们两个不顺眼,把我们打发出来,她们却在里面逍遥快·活。”
说着说着,就向那处破烂的木棚走去,嘴里还不断责骂着:“这个偷懒的麻字脸,还不如几条狗勤快,肯定又是躲在里面睡觉去了。”
我担心她们两个进入木棚,会发现屋里躺着大睡的那个女人有问题,于是赶紧掏出一张白纸,两三下就扎成两个纸人,嘴里念动咒语,然后三指分别捏起两个纸人,用力一扔,两个纸人贴在了两个守卫的后背,顿时那两个守卫呆立原地。
我命令他们假装继续在这里巡逻,然后慢慢的靠近我们,到了近前,我小声地询问他们两个楼里面的情况。
她们两人模样很是呆板的说道:“一楼里面有十几个守卫,都聚在一间房子里面嬉闹,楼上是不容许我们普通守卫上去的,只有我们的队长才有资格去上面。”所以她们也不清楚楼上是什么情况,我没问出有用的线索,就叫她们继续在这楼的周围巡逻。
等我们进入小楼里面,走在昏暗的走廊里,耳边隐约传来女人嘻嘻的笑声,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通过刚才两个女守卫我了解到,这一楼里面只是她们这些守卫们的住所,我们的目标是在二楼,所以我们慢慢的接近了二楼的楼梯。
刚到楼梯口处,吴奇迈步就想上去,被我一把拉住,我小声的说道:“大家先别动,这楼梯口有一道阵法,如果有人硬闯的话,第一是陷入阵中,被困在里面,第二很可能惊扰到楼上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把这道法阵破去,然后再上楼。”
众人点点头停了下来,可是想要破除这个厉害的法阵,必然要用到我的皂旗,现在皂旗都用在了每个人身上,用来隐去我们的身形,如果把皂旗取下,身影就会显露出来,权衡一下,还是决定先把楼下的守卫全部制住,然后再拿出皂旗去破法阵。
跟大家商定好了以后,我们循着一楼嬉笑的声音走去,慢慢的走向了楼道的最里面,那些嬉笑声更加的真切了。
我透过门缝向屋里看去,见到十几个穿着薄薄纱裙的女人,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刑具,不停的嬉笑,而在房间里一个很大的床铺上,正躺着几个男人。
男人手脚都被绳索绑在了大床的四个角之上,被绑成一个大大的人字,在他们的身上有着一道道的伤痕,赤·条条的身上面还插着一根根钢针,黑色的血正顺着钢针滴滴嗒嗒地往下流。
看到这些,我明白了过来,原来刚才那两个守卫所说的乐趣,就是这群姹女教的疯女人在折磨男人,看来姹女教里面的女人心理都扭曲了。
我在门外掏出几张白纸,飞快地扎成十几个纸人,然后拿着判天笔在上面画了起来,时间不大,我嘴里念起咒语,手里掐出法诀,把纸人放在地上。
纸人顺着门缝飘乎乎地进入屋内,然后一个个悄无声息地爬上了那群女人的后背,这群女人马上变的安静起来,愣愣的站在屋里不动了。
我控制着其中的几个女人,扯下床上几块破布塞在了男人的嘴里,然后才推开房门走了进去,随手把房门紧紧的关上,接着我们拔掉了身上的皂旗,瞬间我们凭空出现在那些男人的眼前,男人眼里顿时露出惊恐的神情,看样子把他们吓得不轻,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