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也是因为舅舅年轻,和同村的一个年龄相仿的人都喜欢上了同村的一个女孩儿。
虽然这个女孩儿最后谁都没有嫁,而且远嫁他乡,那一架也算是村子里当时的一件闹得沸沸扬扬的大事。
在我舅舅和那个同龄人打了一架之后,这家就比较信这些东西,然后当天晚上就从邻村请了一个先生。
其实帮人做这种事情也有损阴德,可是就以现在的社会而言,没有多少人会相信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所以即便知道也无法定什么罪。
我姥爷是亲眼看着那个先生走进了对方的家里。
因为这个先生的坏名气不小,在十里八村的人也都认识他,再加上家里的孩子刚和人家的孩子打了架,所以我姥爷不由地联想到了可能发生的事情。
农村人不像现在都市里边,谁也不认识谁,一般都是一家有什么事情,几乎全村的人都过去帮忙。
在村里每个人的生辰八字只要特意留心注意,那等同于就是公开的,我姥爷连夜就带着我舅舅去找了我太爷爷。
当时,我太爷爷已经是风烛残年,早已经不再拿着罗盘替人看风水选墓地,说白了那也是他最后的两年了,基本就瘫在床上等死了。
太爷爷先给我舅舅卜卦,算出我舅舅命里该有这么一劫,只不过现在下咒的人还没有施咒,所以就根本谈不上解咒了,便留我舅舅在家里住了一晚。
后半夜,窗外阴风阵阵,我舅舅一直没有感受,但大夏天屋子里边太热,窗子自然是打开的。
忽然,一阵阴风把我舅舅吹的打了个激灵,更加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浑身说不出的透心凉,一个劲地哆嗦不止。
这时候,太爷爷让太奶奶把我舅舅带到他屋子里去,再次一算看出劫难已至,便开始用秸秆扎小人,并且还给这小人做了弓箭。
等到烧了黄纸祭天之后,就把三个小人,往我舅舅的头顶和双肩捆绑好,便让他离开回自己的家去。
临走的时候,太爷爷告诉我舅舅,不管一会儿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回头看,即便有人叫他也不能回头,我舅舅自然答应了。
毕竟农村的孩子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而且还多少信一些这个。
第二天,太爷爷让我老爸去一个地方刨东西,那地方就在我姥爷家附近,没有走出100步,正是一个扎满了针的小人,上面写着我舅舅的名字和生辰八字。
后来,在我太爷爷下世的时候,有人说他的棺材下烧的灰烬,有着古代那种木头车轮印的,那就表明他是被鬼差用马车带走的,下了地府也就是个“公务员”了。
当时农里人都说那是因为他一辈子做了不少好事的善果。
我回忆着爷爷跟我说的这件事情,心想:难不成七星派也会有这样的手段?我听说那个替人扎小人的风水先生好像死的挺惨,毕竟他做的那是有损阴德的事情,张桐山他们真的也会这样做吗?
胖子见我的神色不对劲,虽然盲天官没有说明事情的严重性,他可能也想到了这一层,一谈到秘术,那都是带着神秘色彩的,
胖子虽然不知道这秘术具体是怎么回事,但他也见识过这种本不应该存在的功法有多么厉害。
“小哥,听你说的七星派那些人来这欺师灭祖的事情都能干的出,胖爷想他们保不准也会对你动手,这有的人心怀宽广,可以容纳百川,可有的人却心胸狭窄,一点儿都会耿耿于怀,你不得不防啊!”胖子提醒我道。
我点头说:“我也知道,可是我们身边可能并没有会这种术的人,反之也就是我多少精通一些,但是比起你们也是墙里强到墙外,那点鸡毛蒜皮的根本没什么用啊!”
胖子说:“这还不简单,潘家园附近有着很多的能人异士,咱们哥俩出去转悠一圈,找个厉害的人来,虽然这可能是咱们多心,但也是为了以防万一,这叫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
我白了他一眼,说:“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不过你说的也没错,小爷没有害人的心,但是也要有防恶虎的意,那就走吧!”
让韩雨露在铺子里边坐着,我和胖子就出了铺子,到街上的古玩摊附近转悠。
这古玩之地当中夹杂着很多风水面相方面的高手,别看一个个年过花甲,那精神头可比同龄人要强太多了。
而且,在这里摆摊算卦的人,那个个都是懂很多的主,其中不乏有卧虎藏龙之辈,我和胖子先后问了几个,也不说别的,直接问他们知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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