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们斗了这几十年,也和老东西有感情了,现在听到这样的事情,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今天?”
我嘀咕了一声,看到盲天官在看我,黄妙灵也在看我,立马我就说:“今天肯定行,我一会儿就买点礼物过去。”
说着,我对红龙说:“老狼,你替我把官爷送回去吧,我就直接过去了,要不然这时间也赶不及了。”
红龙点头说:“张小爷,您就去吧,官爷这边有我呢,您就放心吧!”
因为付义从西安转到了北京医院,所以我和黄妙灵开着车,到了花店买了百合花,又在附近买了果篮,这些都是象征性的东西。
毕竟去看病人,而且是一个相当有钱的病人,你送别的也不合乎常理,这不过就是一点儿心意而已。
一路上,黄妙灵一直没怎么说话,她正沉寂在自己的悲伤当中,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口,我看着付义的情况就不由感叹,再牛的人也牛不过死亡啊!
此时,付义已经瘦的皮包骨了,整个人微闭眼睛躺在里边,各种仪器就在显示着他的身体数据,氧气罩扣在口鼻上,要不然胸腔还在起伏,我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忽然,黄妙灵一下子就扑到我的怀里,开始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样反倒是搞得我措手不及,手都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放了,在一个护士让我们安静一些,我们两个人只好回到了医院的大厅中。
医院的大厅中人来人往,我们两个往连排的椅子上一坐,黄妙灵继续哭,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劝。
但是,我也不能不安慰安慰,毕竟看着她哭,我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也许这是死亡最后留给人们的附加品吧!
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来回在这里看了好几眼,最后实在忍不住就开始坐在一旁劝着黄妙灵,时不时还用不善的目光瞪我。
这样搞得我好像负心汉似的,心里别提多不对劲了,但是又没法解释,只能一脸无奈的苦笑。
过了一会儿,黄妙灵擦掉了眼泪,她给了那个阿姨一个拥抱道谢,我亲眼看到她偷偷往后者的口袋里边塞了一百块钱。
这真是让我心里更不是滋味,那种感觉真的很难用语言来表达。
在我们两个走出医院,黄妙灵像是个没事人似的,而我却无比的郁闷,她问我:“小哥,你怎么愁眉苦脸的?是不是我影响到你了?”
我叹气道:“没有,只是感觉人这一辈子真的很奇怪,谁都不知道自己最后会怎么样,又会得什么病死,碰上这事你也别太伤心了,只要尽力就好。”
黄妙灵说:“我请你吃个午饭吧,这几天我实在是忙得有些头晕,所以也没有顾得上问一下你这边的事情,你也不要我挑的理,希望能你理解。”
我连忙说:“这怎么会呢,早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就抓紧回来了,毕竟你是个女人,在很多事情上,你身边还是需要我这么一个男人的。”
黄妙灵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我们两个就近选了一个小饭店。
这医院旁边的饭店有两个特点,一个是难吃,另一个是贵,不过这也算是风土人情,毕竟我们也没有多少心情吃饭,单纯就是因为饿了要吃而吃。
我点了一瓶半斤的白酒,黄妙灵不喝,全是我自己喝了。
说实话这次回来,感觉什么东西都不能浪费,当时要是被困的时候也有这么一瓶白酒的话,那估计也就不会那么无趣了。
酒足饭饱之后,我把黄妙灵送回了医院,说白了她几乎就和付义的女儿一样,老人现在到了弥留之际,自然她要去陪伴。
这个我十分理解,而且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重要事情,这就是最重要的。
走出了医院,我看着忙忙碌碌的行人,有一些不知道该去往哪里的感觉,自己不想再回铺子里边去了,心里有些怪异的感觉。
我只想找个地方,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好好地玩上一天,然后明天再想别的事情。
对于玩的事情,那自然要找胖子了,这家伙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说不好还在睡觉。
可是那种疲倦不是睡觉就能缓解的,毕竟要循序渐进,所以我就掏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刚把手机拿出来,一个电话就打了过来,我一看是个座机号,也没有多想就接了起来,可是“喂”了好几声对面都没有说话,搞得我更加郁闷。
我直接就破口骂道:“狗日的,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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