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蒙古人说话算数。”
我说:“以后到北京记得找我,大家就是朋友了。”
巴根说:“我一直都没想过为难你,只是有时候事情不由我一个人定,有的地方做的不对,你就多担待一些。”
胖子说:“老乌啊,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以前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咱北京爷们最讲究,你去了一定要去找小哥和胖爷。”
“哈哈,一定一定!”巴根笑道。
泰森看了艾维克一眼,说:“以后艾维克先生就会代替科特勒先生的位置,我依旧带队,如果有合作的机会,一定要来找我们。”
艾维克笑道:“这还不一定呢,不过和我个人合作肯定没问题,只要一个电话,合适了我一定去。”
胖子指了指艾维克笑着说:“呵呵,你个老小子,心眼就是多,有机会也不会叫你。”
我们三个坐着飞机回到了北京,回到了熟悉的国家熟悉的城市,一切都是那么的适应。
虽说空气不咋地,但就是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因为我们回家了。
回到了自己的铺子,伙计们看到我第一眼都没认错,以为我是外地来的顾客。
我苦笑不语,因为离开这么长时间,加上头发蓬乱胡茬满下巴,照镜子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
在家里睡了也不知道几天,我也没有去问伙计,只是醒来之后,伙计告诉我有好几个人来找过我,其中包括盲天官、霍子枫、红龙,还有盲天女和阿红。
我想不到还有这么多人惦记我,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的,因为从自己回来之后,换了手机补了卡,一直处于开机状况。
可是,这段时间黄妙灵连个电话甚至短信都没有,这点让我有些心凉。
即便黄妙灵不知道我做什么去了,但她一定知道七雄和汗卫军之间的事情,至少也该问问我,就算是个朋友也不能这样做。
我也没有心情去告诉她自己回来了,这人和人之间相处,即便是亲人也要常联系才行。
我开着满是灰尘的车,先把车洗了洗,总不能这样灰头土脸地去见盲天官,毕竟和他要说的事情挺多。
这次虽然没有物质上的收获,但是得到了很多的消息,估计这比拿着冥器去见盲天官他都要高兴。
洗车那段时间,我到旁边的洗浴中心洗了个澡,出来之后把车拿上,给盲天官打了一个电话。
因为现在也不知道盲天官住在什么地方,肯定是没有到那个老院子,所以根本不知道他人在哪里。
打了电话,盲天官直接约我到了东四条一个小有名气的茶馆当中。
我以前也去过一次,等到看到盲天官的时候,发现他又老了,而且还比实际年龄要老上很多。
盲天官穿着一件黑貂皮外套,带着一个无檐帽子,最让我奇怪的是,他还戴了一副大大的墨镜,就差再跟两个保镖牵一条狼狗了。
那模样还真的有点北京混的特牛的老炮儿模样。
“官爷,您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啊?”在盲天官坐下之后,我忍不住问道。
盲天官摆了摆手说:“吃那种东西那有一个好,再说文敏的事情,对我打击不小,要是年轻了,那才奇怪呢!”
“对了,别说我了,说说你这一次什么情况?那些汗卫军为什么不再找我们七雄的麻烦了呢?”
我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盲天官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毕竟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而且自己就是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看看他是个什么意思,有没有能替我解惑的说法。
前前后后说了两个小时,盲天官听的认真,我讲的也仔细,这样一来茶水倒是喝了不少,服务员都开始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们两个。
毕竟一壶茶是可以无限加水,但是早他娘的没有多少茶叶味了,难怪人家服务员会这样。
又把服务员叫了进来,我说:“换一壶碧螺春吧,最好的。”
一下子,服务员就眉开眼笑地应了声,连忙提着空茶壶离开,没过一会儿一壶极品的碧螺春提了上来,我吃着小吃,看着刚刚才摘掉墨镜的盲天官。
盲天官戴墨镜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的眼窝非常的黑,就好像被人打了一样,而且是那种凹陷下去的。
只有将死之人才会有这样的面目,可我又不好意思问他什么时候死,只是觉得他说的那句“吃那种东西”的话,看来是有事实证明的。
过了一会儿,盲天官才说:“原来事情会这么复杂,不过你这次倒是帮我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真相,那种怪病原来是源于玛雅人的世界,也难怪我们现代的医学无法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