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让你伺候了!”
我骂了一声,接住了打火机,立马“啪”地一下子点燃,开始先对着自己身边的粘稠丝线烧,果然正如我看到的那样,一点就好像有生命似的自然弯曲了,但并不会引起大范围的跟着燃烧。
我和胖子终于是“会师”,虽然那个人还存在,但我们两个跟拉家常似的盘腿坐在地上,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我也把枪交给了胖子,毕竟这家伙的枪法确实比我好,而自己拿着从丝线堆里边摸出的工兵铲,死死地握住安装在上面的一节螺纹钢管。
我们两个从背包里边取出纱布把被那只兔子咬的伤口包扎了一下,胖子还是显得特别虚弱。
毕竟胖子在这里边先前困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又和我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就算是个好人躺着不动,那也会全身麻木,更不要说是中过毒的他了。
“没事吧?”我问胖子。
胖子摆了摆手说:“还死不了,不过咱们两个还得在这里坐一会儿,外面那家伙肯定不知道咱们已经脱困了,等到胖爷恢复的差不多,一起出去把丫的放倒,你一个人估计是够呛。”
我也不逞强,说:“不过先吃点东西、喝点水,补充一下……”
说到这里,我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哪里有食物,胖子来这里就是为了找食物,但是水源相当充沛,我们两个就喝了几口水。
胖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说:“小哥,胖爷现在看到水都有些反胃,你呢?”
我点头说:“谁喝一个多星期的水都会反胃,不过你的多喝点,尿几泡会更快派出身体里边的毒素,这点常识不用我教你吧?”
“操,自以为是的小哥,这已经不算是常识了!”
胖子笑骂着说:“胖爷知道,多喝点就算不尿出去,一会儿反胃也会吐出来。”
说完,胖子还真够狠的,完全是不给我们两个留后路的做法,就像是灌汤药似的,“咕咕”地仰头喝了下去。
果然,不出一会儿就开始撒尿,起初尿出的都是有些发黑的,不过很快就变得清了。
胖子一手短枪,一手拿着打火机蹲在地上说:“小哥,整吧,姑奶奶是靠不住了,咱们两个出去把丫的放倒,让他教我们怎么进那个建筑里边去。”
虽然这种办法我并不怎么想用,可是一想到之前被困那么久,现在又被困了一个小时,那火就直往脑门上窜,咬了咬牙说了一个字“干”,我们两个就开始拿着打火机往前烧。
打火机很多烧到了塑料,还把我的手指烧了一下。
灭了之后,我再度打着继续烧,毕竟这丝线太过的厚了,不是一下两下就能烧穿的。
可就在这时候,我们忽然两个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那是那家伙要离开的声音。
胖子大骂了一声:“狗日的,这就想跑,有本事你给胖爷在外面等着,打的你不叫爷爷,胖爷就跟你姓。”
胖子的谩骂一直都没有起到作用,这一次也是一样,我们只能听着那脚步声消失,着急也没有用。
等到我们出来的时候,那已经是五分钟之后,那个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不过地上却留下了一串清晰的脚印。
胖子非常的果断,他这个人有仇肯定是必报的,用打火机往头上一照,发现那只三条腿的兔子,甩手就是一枪,直接打在了兔子的脑袋上。
然后,胖子把枪往他的肩头上一抗,对我说:“小哥,咱们快追,也许还能追的上。”
我没有报任何的希望,毕竟虽说只有五分钟,但是如果一个人存心要跑的话,那么这五分钟完全可以离开这里,然后以对方对这里的熟悉程度来说,那肯定早就没影了。
不过,我也不想继续在这地方待着,两个人一前一后钻过那个人形的窟窿,贴着墙壁走到了铁门,到达了走道当中,还能看到明显的脚印。
毕竟刚刚那家伙是踩在那些粘稠的丝线上的。
“他娘的,这回那家伙可藏不了,小哥你跟紧胖爷啊!”胖子挽起袖子,把枪往咯吱窝一夹,大步流星就打算顺着脚印去追。
可是胖子刚迈了两步,我还没有走,他又退了回来,问我:“小哥,你听到这么异常的声音了吗?”
我摇头说:“没有啊?”
不过,说着就有些紧张起来,因为之前就是被某种奇怪的声音搞昏迷的,现在不会又是故技重施吧?
想着,我就连忙死死地堵住了自己的耳朵,生怕再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