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成了一个大坑,坑里有着血红的岩浆翻腾,渐渐地发现一颗红色的小珠子在岩浆中翻腾,然后就像是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不一会儿就有拳头那么大了。
胖子惊讶地指着说:“这到底是什么啊?”
我无法回答他这个问题,韩雨露却开口说道:“这是衍生,很明显这些石球都是从岩浆里边生出来的,拥有着某种神秘的能力,它们进入头上的岩浆中,可能会给地面带去某种影响。”
我问:“什么影响?”
韩雨露眯着眼睛说:“这个我无法判断,可能是实实在在的影响,也可能是虚幻的影响,或者今晚又会有很多人做着不同的梦,这些梦结合起来,将会形成一个梦中的世界吧!”
我把韩雨露所说的“梦中世界”这个词斟酌了十几秒钟。
如果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的话,那么当我们一觉醒来回忆梦中的情景,其实遗留在梦中的思维,是不是也会回忆现实当中的我们。
当然这也说有些玄妙,简单来说就如同一个硬币有两面一样。
在你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一面的同时,不借助任何工具是无法把另一面同样看清楚的是一个道理。
圣人曰:“梦由心而生。”
那么究竟是什么影响了心神,让人睡着了,反而可以去任何地方(当然,这个地方是随机的),做一些平时会想也可能是不会想的事情。
还有,古语中的“黄粱一梦”,那就是说一个人在梦里过了波澜的一生,但现实中才是做熟了一顿黄米饭。
我一直认为,万事万物都会平白无故而生的,以前根本不知道梦境和幻境有什么区别。
但是,从进入这一行才开始了解了其中的玄妙之处,在遇到现在眼前的这些石球,我觉得好像有一扇门朝我缓缓打开了。
胖子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醒来,他一个劲地看着头顶上方,好像在担心那颗石球会再掉下来似的。
不过胖子的眼神中显然有思索的神色,我很少见他有如此的表现,那几乎和发现这个地心世界差不多一样惊奇。
我拍了下胖子的头,问他:“死胖子,你他娘的裤裆里边塞鸟毛,装什么大尾巴鹰呢?”
胖子这才回过了神,叹了口气说:“小哥,你说如果按照万有引力的定律,这东西应该老老实实地蹲在地上,而不是飞上天吧?”
我无奈地说道:“死胖子啊死胖子,你那二十四K的合金狗眼亮瞎了?没看到那么冲的岩浆,那石球是被直接顶上去的。”
胖子摇头说:“不对,除非那石球特别的轻,或者屁股下面安装着火箭的喷射装置,那样才可能上那么高的地方去。”
顿了顿他,说:“可是胖爷刚才敲过了这些石球,个个都真他娘的硬,重量那就更不用说了。”
我问胖子:“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啊?”
胖子摸着下巴说:“胖爷想,是不是咱们头顶上有蹊跷啊?”
我抬头看了看血红的岩浆,说:“能有什么蹊跷,难道这上面还不成有吸力吗?”
胖子微微点头说:“这也是胖爷现在考虑的,也许只要我们能跳到一定的高度,说不定也能一头栽进岩浆里边去,你说有这个可能吗?”
我苦笑道:“有肯定是有的,不信你坐在一颗石球上等着,或许有一天正好那颗石球被地下的岩浆顶上去,你也就跟着上去了。”
韩雨露瞥了我们两个一眼,说:“你们两个打算在这里讨论到什么时候?这里并不是久留之地!”
胖子嘿嘿笑道:“难得胖爷想个问题,还被姑奶奶这样数落了,那成咱们也别在这个问题上究竟了,还是到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好东西吧!”
我也点头说:“救人要紧,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救出科特勒和艾维克,其他的事情等有时间再说,这里确实不像是个好地方。”
我们三个人就在石球中间来回穿梭,这些石球的摆设毫无规律可言,就好像随意往地上撒了一把豆子,长出的都是随机性的,有些杂乱无章。
走出了那些石球的放置的地方,视线一下子变得开阔起来,这个地方倒是和我们在外面那时候看的很像,只是少了那些高大的石柱。
在地面用石板满铺,连一根小草都没有生长,也不知道真的是做工特别好,还是因为有人时常清理而导致这样的。
我和胖子面面相觑,因为现在一点儿头绪都没有,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