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我问胖子。
胖子说:“他娘的,肯定是先浇灌了一层铜浆,然后又把这些宝贝平铺在上面,说白了就是做为地板来使用,真是暴遣天物啊!”
我去也检查了一下,确实正如胖子所说的那样,这让我想起来一个自己知道为数不多的笑话。
在国外有个无聊的人,他实在是没什么可做的,然后就把钉子用电焊镶嵌在硬币的一面,钉了他家门口的水泥路面上,然后看着来往的路人蹲在那里扣这枚硬币,而现在我们就是那些扣钱的人。
听我说了这个冷到不能再冷的笑话,他们五个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就好像我不是张文似的。
这跟我不常开这类玩笑有关,要是胖子不但不会遭到人这样的“待遇”,说不定还会得到满堂喝彩。
胖子倒是非常捧场地笑着说:“这个人也真够无聊的,不过小哥你更加无聊,这笑话胖爷八百年前都听过了,不过难道会听到从你嘴里说出来。”
我皱起眉头问:“从我嘴里说出来怎么了?”
胖子耸了耸肩说:“一点儿都他娘的不好笑。”
“好了好了,研究正事吧!”霍子枫防止我们两个继续扯淡下去,说完他就朝着最中心的地方走了过去。
在这空间很大的顶尖豪华蒙古包内,中心的棺床上放着一口棺椁。
棺椁长七尺宽一米二高一米,从规格上来说属于毕竟正常棺椁,只不过两头一样大,前后各有六个水晶吊坠,两侧则是八个红宝石吊坠。
这些吊坠全都是巧手的工匠精心雕琢的,其手工的价值,已经超越了物品本身的用料。
在棺椁盖上,有着五个用纯金打造的圆球,上面也雕刻着狼图腾,毕竟蒙古人血液里流淌着狼性,他们也祭拜狼神,所以这些并不奇怪。
只是光看到这些装饰,就可以感受到当年蒙古大军就如同一群凶恶的狼一般,所到之处那真是所向睥睨。
棺椁前后一样大,但还是有头有尾的,在头部刻画着一座九重高塔。
虽然刻画的面积并不大,可是相当的仔细,连塔的每一根柱子,甚至连每一个角落,都用画壁描绘的淋漓尽致,然后又让高明的刻刀师一刀刀地刻画出来。
胖子围着棺椁转了几圈,然后就说:“不对,不对不对,这不对啊小哥。”
我一愣问他:“哪里不对了?”
胖子说:“这是第二重椁,虽然从体积来看,并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你仔细想想,如果是普通的棺椁也就罢了,那可是他娘的皇陵中的主棺,照你说的里边还有五层棺,你看这么小,里边怎么可能放得下五层棺嘛!”
确实,胖子说的话提醒了,相比较以前一些皇陵中的棺椁而言,这口主棺的棺椁也太小了一些,即便再豪华的用料,但体积小也无法彰显皇家的气势,更不要说成吉思汗还是开国皇帝。
霍子枫一边观察着棺椁,一边头也不抬地跟我们说:“不用再讨论这些无聊的话题,只要打开一切都知道了,现在还是关心一些怎么开棺吧!”
“也对!”胖子点着头,立马就从背包里边摸出断成几段的蜡烛。
这是经常发生的事情,所以我们也没有在意,看着胖子在东南角点了蜡烛之后,他让我们稍等一会儿,毕竟这是摸金的传统。
我苦笑道:“死胖子,每次你都这样搞,即便蜡烛灭了,你他娘的还是要开棺,这点不点蜡烛,鬼会不会吹灯,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看不见得吧!”
胖子白了我一眼,说:“小孩儿家懂什么,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那是有一定道理的,咱们要把该做的都做了,其他的就听天由命了,就像你说的,即便灭了,胖爷还是照样开。”
“蜡烛灭了。”冷不丁韩雨露来了这么一句。
我们都是为之一怔,然后就往东南角看去,果然刚刚还在燃烧的蜡烛灭了。
由于我们手里拿着手电,手电光照射在那些宝石之上,所以整个蒙古包里边一片的明亮,一根烛光在这里真的显得微不足道了。
盲天女问胖子:“你这蜡烛是在哪里买的?质量怎么这么差呢?”
胖子没好气地说:“飞机上又不能带蜡烛,所以胖爷就在当地买了三支,没想到居然是假冒伪劣产品,等回去胖爷可要和那家杂货铺的老板说叨说叨,摆明了欺负外地人嘛!”
我笑着说:“得了吧你,现在说的好像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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