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那我可真是造了大孽了。
虽然我造的孽也不少了,可必须这是炎黄子孙的老祖之一,绝对不能像以往倒斗那样胡来乱来。
胖子一心就关注那五口圆形棺椁,其他人倒是跟我差不多,不知道在看其中的价值,还是在棺材周围的环境。
总之不管现在谁问我什么,我都不会老实交代,心中总有一种保护这个陵墓的冲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基因血液的关系。
胖子开始翻腾的背包,一会儿就从里边拿出一根早就断成好几截的蜡烛,他挑选了最长的一段,将其余的丢在了地上,便以他摸金的习惯,在东南角点燃之后,又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
不用他说,我们都知道,这是要开棺的征兆。
在胖子从包里摸出开棺钳的瞬间,我一把拉住了他,问:“胖子,你真的打算这样做?”
胖子甩开了我,反问我:“为什么不呢?”
我说:“这可是神农氏的墓,现在我们多少还是有些收获的,我看还是别开了吧,里边肯定没什么好东西。”
胖子知道我心软的毛病,便开始试图说服我,说:“小哥,你知道咱们是什么吗?”
见我点头,胖子就继续说:“作为盗墓贼,不管这是谁的棺椁,我们必须要打开摸一把。不过,这次胖爷答应你,绝对适可而止,而且还不会破坏尸体,这样的盗墓贼已经算是有良心的了。”
看到我皱起了眉头,胖子叹了口气,对其他人说:“大家说说,这棺椁开还是不开?”
其他人根本就没有我这样的想法,可能是她们倒的斗太多了,什么大皇帝小王爷的经历的多了,对于这是谁的墓根本不怎么关心,即便关心的也是关心冥器的价值和对她们有利的事情。
结果,除了韩雨露不说话视为弃权之外,其他人都同样要打开这五口圆形棺椁。
我又开始尽力地说服她们,告诉她们这五口棺椁摆在寝殿中不正常,可能有什么疑棺之类,目的就是为了让她们适可而止。
可是盲天女说:“我们只要小心一些,以我们这些人的技术,对付这种古老的墓,应该不会有问题的。”
我说:“大姐啊,你不要好了伤疤忘了疼,这种古墓虽然机关很少,但很有可能藏着病毒,说不定就在这五口棺椁里边。”
我指了指棺床上,说:“其中只有一口是真的,其他四口都是见所未见的病毒,还是不开的好。”
胖子瞟了一眼蜡烛,立马冷笑道:“放屁,人家墓主人都默许了,你丫的还在这里喋喋不休个什么劲啊?我看五口都是真的,只不过一口放着墓主人的尸身,另外四口都是琳琅满目的冥器。”说完,他还不忘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显然已经急不可耐了。
我看其他人也开始准备家伙事,就知道自己无法阻止了,现在只能希望棺椁开了,大家都相安无事,他们也不要做的太过分,我这样做不知道算不算是积德。
五口圆形棺椁就像是五颗莲子一般,坐落在莲花棺床上,那种视觉的美感让人不忍去破坏,我也不知道她们都怎么了,还必须要打开来看看。
也许这就是真正的盗墓贼,而我永远无法成为盗墓贼,我们相差的不是技术、身手和认知,而是一颗贼心。
胖子围着其中的一口,转了好几圈之后,又去往下一口,就这样来回地打量着,然后抬起头地说:“他娘的,这棺椁是谁制作的?怎么连条缝隙都没有?感觉好像是五颗没有孵化的恐龙蛋似的。”
我干脆就坐在一旁看着东南角那支蜡烛发呆,几次都想嘟起嘴吹一下,可是感觉那样做又太小人了,而且以我现在的距离也吹不灭,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那种负罪感甚至开始晋升为罪恶和羞愧。
毕竟,这一次倒斗是由我组织起来,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我,说不定他们还不会到这个斗来,之前还以为是帝释天的斗,也许是哪个王朝的厉害角色。
可走着走着就渐渐明白是神农氏的,从一定意义上来说,这可等同于刨自己家的祖坟啊!
张了张嘴,我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就看胖子几个人围着棺椁转悠,心里默念着:他们打不开,他们打不开……
也许是吃了五谷杂粮的嘴带着毒,几个人愣是找了将近十分钟,可是就是束手无策,这时候胖子从背包里边掏出了石工锤说:“不行了,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