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我问他是不是真的很严重,胖子说他还死不了,吐几口淤血就没事了,然后还真的又咳出了几口血来。
这胖子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这家伙肯定是受了很重的内伤,只是他怕我说他刚才的莽撞,又不愿意给我们增加负担,所以才强撑着。
看了看四周还是没有什么情况,就让他先休息一下,这家伙基本就是说睡就睡,前一秒还在扯皮,后一秒已经开始打呼噜了,
我和阿红又研究了刚刚发现的游动金针。
阿红说我们现在得到这一支,要不她们遇到的至少长一半,甚至还多,所以觉得也许这两种针的造型一样,但大小规格不同,很可能用处也就不同。
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不过这枚金针在这里可能有用处,带出去上面有一条龙,那也可能换一辆十万以内的小轿车,而且最主要的是好带。
所以,我第一次就当仁不让地塞进了背包里边,以备不时之需,带出去也好给死去的成员换点安家费。
我和阿红补充了食物,也轮流休息了一会儿,期间胖子醒来也吃了东西,气色倒是比刚才好了一些,但还是在咳血,不知道是伤到了肺部还是支气管,要是后者还好说,前者可就麻烦了。
我把氧气瓶给胖子扣上,他起初是不同意的,不过我看得出他的呼吸频率不均匀了,现在我们缺少治疗的药物,要是等下能碰到黄妙灵,或许胖子还可能有救,当然我也非常想看到她安然无恙。
休息了一会儿,我们就互相搀扶着往前走,基本都是我在搀扶他们两个。
这可是队伍中最重的男人和最重的女人,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强悍的耐力,这换做以前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也许人就是这样,不逼到绝境,永远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
胖子还在调节气氛,说:“小哥,这次我们这对胖鸳鸯,可全靠你了。”
“死胖子,你再说大姐头胖,信不信姐姐撕烂你的嘴?”阿红瞪着胖子骂道。
胖子说:“行了吧你,都到了这个地步,还装什么苗条少女,看看把咱家小哥压得,脸红的跟个猴屁股似的。”
我对阿红说:“别理这个死胖子,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胖子说:“胖爷要是能吐出象牙来,还用为了这三瓜两枣连拼命?早他娘的回家卖象牙装饰品了,说不定还能给小哥和黄妙灵吐出一套组合柜来。”
阿红“噗嗤”笑了出来,我也是无奈的摇头。
总归有胖子在的时候,即便情况再不乐观,有他的乐观心态,总能把氛围调节起来,所以即便我身体再累,心里还是有些庆幸的,人生得一这样的兄弟足矣。
在胖子的手电一晃,我们三个都停了下来,因为地下有一道非常秀气的鞋印,看样子是个女人的。
阿红上去比划了一下,说:“不是黄妙灵的,就是盲天女的。”
我说:“是盲天女的地方多,之前我还见过她,只不过分开了。”
然后,我简单把和盲天女在一起的经过,同阿红讲了一遍,她听了也非常的纳闷,搞不定盲天女为什么和我分开,或者说她自己去寻找什么东西了。
胖子顺着这鞋印看去,说:“看样子丫的比我们快了一些啊!”
我说:“应该是我们进到那裂缝中,她没有发现,就先走了过去。”
胖子摇头说:“不对啊小哥,你这样说的太客观了。”
“要知道,这条神道我们是第一拨走进来的人,鞋印就到了刚才裂缝的地方就拐了进去,她只要长着眼睛,肯定就会看到,除非她是故意不想找我们。”
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因为胖子说的确实有道理,不过各势力的人下斗,那都是有着特定的目标。
虽说大多数目标是一样的,但东西毕竟只有一个,所以有私心这样做,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有些不明白地说:“小爷真他娘的奇怪了,我们这么多人在这个斗里,都一直不太平,不是这问题就是那事情,她好像游刃有余的模样。”
胖子说:“是呀,这小娘皮还真的邪了。”
阿红微微摇头说:“这也不用太奇怪了,各家倒斗的能量各异,像小哥依靠的是风水格局,大家都有各自的长处,她掌握的有些东西是我们不懂的。”
胖子说:“她典型的就是如鱼得水,咱们就好像瞎子一样,要是等一下她遇到什么困境,看胖爷不把她骂的找到地缝钻了。”